煉焦廠才開工沒多久,產能還沒有體現,工人也在培訓。我叮囑了一下注意安全,並要求在加熱的地方安裝一處鍋爐。然後帶著吳任之坐著鐺鐺車前往水電廠。
最初水電站才十來個人,現在已經擴大到快有上百人了,所以稱呼也改站為廠了。想想瀋陽站站,水電站站也蠻好玩的!水電廠這邊的任務好多,除了滿足正常的供電需求,這邊還是營地自來水的水源地!水庫天然的高差,在修路的時候就預埋了管道,有了焊接技術,管道就越換越粗。
水壩上也在不斷的拔高,這回是呂彥直指揮,用了不少鋼筋和鋼鐵連線件。呂彥直跟我要了兩臺焊接機!!水電廠內還有好幾個臨時廠房,有研究電動機的,有研究發電機的,有製作吊扇的,還有好多我不懂的東西在研發。
雲震和易修吟忙裡偷閒帶著我和吳任之看他們的小徒弟幹活。吳任之是看啥都好,都想撈進他的鋼鐵廠。好多時候吳任之和雲震易修吟他們仨把我這個敗家子撇一邊,自己聊的歡快!思想的碰撞,火花閃現!
沒辦法,陪著唄!!看他們聊的歡,叫來跟班的去酒樓取食材叫師傅到水電廠,這邊也有食堂,大廚比酒樓差點不多。這三人在飯桌上仍舊歡聊不休,甚至拿出小本本記錄他們思想碰撞的火花。眼看著他們聊的開森,敗家子覺得不能掃興,就自行離開水電廠,去了巡邏隊。
現在巡邏隊嚴青坐鎮,李圭非必要事都是不叨擾的。進了巡邏隊,依然是秩序井然。敗家子一點一點的看,也不說話,從頭走到尾。嚴青也不搭話,只是跟著。
敗家子來到會議室坐定,喝茶。不到五分鐘巡邏隊駐地內所有小隊長以上職務人員在會議室坐定。會議室除了敗家子的呷茶聲,就只剩喘氣聲了。
我放下茶杯,對嚴青說:“場地不夠了,你不知道嗎?槍械不夠了為什麼沒看到申請報告?值班休息室沒有供暖系統,你讓兄弟們冬天怎麼過?你嚴青是代理,卻不是讓你代而不理的。”說完,我重重的放下茶杯。“當!”顫音在會議室內迴盪。
“你們的過冬裝備都準備好了嗎??”
“報告東家,冬裝已準備妥當,冬裝包括,棉衣棉褲,罩衣罩褲,冬帽,冬鞋。報告完畢!”嚴青站的筆挺。
“棉大衣呢?棉手套呢??”會議室內所有人,唰唰的寫字聲整齊劃一。“嚴青你來東北多久了??”
“報告東家,確實是屬下考慮不周,請東家責罰!”
“如果是戰時,你覺得我該如何責罰與你?如果是戰時,你覺得會有多少人因為你的疏漏而永眠不醒??不要告訴我說我在危言聳聽!!你們當中有很多人參加過很多行動。那現在你們告訴我我該怎麼責罰你們??記住是你們,而不是嚴青一個人。巡邏隊永遠都是一個整體,記住你們是一個整體!嚴青,你有什麼要說的?”
“報告,卑職確實有負所望,請東家責罰青一人!”
“這一次在座所有諸位均需責罰,棒子不打到身上不知道疼。就罰諸位在第一場雪後每人不穿大衣和手套站一小時崗。讓諸位一起感受東北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