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竇先生,我是全友家居的工作人員,過來幫您測量傢俱的。不知道您在家嗎?”竇小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在家,你過來吧。”
“我就在您的別墅門口。”
“稍等,我這就過去。”竇小寶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將保險櫃鎖好,然後關上防盜門便上去了。
“竇先生,沒事了吧?”王藝菲看到他趕忙過來。
“沒事。全友家居的工作人員過來測量,到門口了,你帶他進來看看。”
“好的,竇先生。”王藝菲說著來到門外,將工作人員帶了進來。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全友家居的工作服。
“竇先生,您好,我姓張,張兆利。”張兆利過來跟他握了握手,自我介紹道。
“張師傅,辛苦你。你看看需要我做什麼?”
“不知道竇先生您的床都需要多大的尺寸?”
“一米八、兩米都可以,只要放在房間內不太擁擠就行。你看著設計。”
“好的。對於衣帽櫃、沙發這些有什麼具體要求嗎?”
“沒有。用你專業的眼光來設計就行,到時候把方案給我看一下。”
“既然這樣,那我先去看看整體環境,然後給您出一套設計方案。”
“讓這位女士帶你上去吧。”
“好的,謝謝。”
王藝菲將張兆利帶到樓上去現場檢視、測量。
竇小寶則陷入了沉思。
既然張曉玉能打電話過來,就說明劉冬青已經把他入股萬順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告訴了她。
依著她以往的脾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憑著他現在的能力,不是給不了她錢,而是不願意當冤大頭。
想起這些他彷彿又看見張曉玉那天晚上在莊園裡的嘴臉。
這讓他抑制不住的想要嘔吐。
一個人得墮落到什麼程度才能幹得出那種事情?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呢?
也幸虧分手了。
要不然還不得噁心死。
……
“那邊什麼情況?”劉冬青給張世豪倒了一杯工夫茶。
“張曉玉給竇小寶打電話了,結果被罵了一頓。”張世豪拿起來喝了一口茶說道。
“為什麼?”
“那個娘們憨貨,直接跟竇小寶要錢,還嚷嚷要是不給她錢就去鬧,讓竇小寶考不上公務員。”
“這是腦袋被門擠了吧?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要不然怎麼說她憨呢?這事擱誰不生氣?”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張曉玉只知道哭。我看著心煩,就跑你這兒來了。”
“這下不好辦了。”
“什麼意思?”
“你總不能把她留下吧?”
“我又不是有病。”張世豪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想想,她跟竇小寶鬧掰了,以後怎麼辦?”
“你不會說她會賴上我吧?”
“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你還是小心點好。”
“那怎麼辦?”
“我哪裡知道怎麼辦?老闆說了,儘快把她給開了。我現在還頭疼怎麼跟她說這個事呢。”
“你要是這個檔口把她給開了豈不是火上澆油?”
“要是不把她給開了,我就得被老闆給開了。你說說我該怎麼辦?”
“張曉玉能願意?”
“要不然我怎麼會頭疼?”
“這個事情就不能緩一緩?”
“現在老闆用得著竇小寶,你想想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