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有才出去齊武霞才看向竇小寶。
“這個盈盈是誰?”
“這裡的服務員,怎麼了?”
“我發現你學壞了。”
“霞姐,為什麼這麼說?”
“剛才你們倆嘀咕什麼?真以為我聽不見啊?”
“這不是秦院長好這一口嗎?那天李老闆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可是直接讓李老闆安排的。”
“是不是當官的都這個德行?”
“你不能以偏概全。我倒認為秦院長不錯,是性情中人,最起碼不掖著不藏著。”
“要是按照秦院長剛才說的,我爸甦醒的機率不算多大。”
齊武霞心情有點沉悶。
“你沒聽他說祝由術嗎?”
“他會這些?”
“最起碼比我們要強。你沒聽他說不獻醜了嗎?”
“這麼說來是秦院長有所保留?”
“法不輕傳,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摸得到的。”
“我現在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霞姐,叔叔即使不能完全恢復,但也不至於壞到哪裡去。畢竟這裡大夫的經驗要比我們那邊小縣城的豐富。”
“你說這個倒是真的。你這又是找人幫忙又是請客的,得花多少錢啊?”
“咱們之間還用講錢嗎?”
“難不成真要我以身相許?”
齊武霞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願意我倒是不反對。”
“就知道佔我便宜,你媽那邊能同意?”
齊武霞白了他一眼。
“對了,一會兒把飯給阿姨送過去以後咱們去我房子那邊看看,晚上你們直接過去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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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恐怕不願意。”
“叔叔這個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治好的,他得有一個治療恢復的過程,長時間在醫院住著,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啊。”
“現在都夠麻煩你的了。”
“咱們誰跟誰?我都不嫌麻煩你還嫌麻煩啊。”
兩人正說著,張盈盈回來了。
“寶哥,咱們走吧?”
“安頓好了?”
“都安排好了,所有的花銷全部記到你名下。”
“安排好就行,回來少不了跟他打交道。”
竇小寶點了點頭。
“菜打包了嗎?”
“送過來了,兩菜一湯四個饅頭。”
“走。”
竇小寶說著站了起來。
……
“老李,你這個小兄弟不是一般人吶。”
在客房休息的秦有才正跟李長河打電話。
“怎麼說?”
“我有點看不透。”
“你又給人家看相了?小寶知道嗎?”
“我沒跟他說,只是跟他聊了聊中醫祝由科。”
“就知道賣弄你的那些神神怪怪。”
“我發現這個小兄弟對這個很感興趣。”
“以前我不是也被你給忽悠住了嗎?”
“這是中醫的傳承,怎麼就是忽悠了?”
“我不跟你爭這些,你看出來什麼了?”
“這小兄弟不是一般人。”
“廢話,要是一般人我會那麼看重?”
“我感覺他能看透人的心思。”
“怎麼說?”
“這是一種感覺,說不出來。”
“他在我這邊賭石坊,從一塊廢料裡面撿了一個大漏。”
李長河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