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訣究竟能不能長生,是不是妖物所創,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時,只聽白衣人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不過,你能有這樣心境,倒是挺自在。跟佛門的無求還有些不同。你這樣應該算是無爭吧!”
陸正聽得無爭而字,倒是很滿意,覺得這兩個字十分合乎己意,一笑道:“師父,所以說你最好還是儘快告訴我。您有沒有什麼事情要我去辦的,否則等我以後長了本事,不聽您的話,您可就白白辛苦教了我一場了!”
白衣人呵呵一笑道:“傻小子,你倒居然還替我操心起來,還想打聽關於我的事。告訴你吧,你不用著急,也不必替我不值,想知道我要你做什麼,時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就算是告訴你也沒用。何況我也沒打算告訴你!”
陸正道:“哈哈,我也壓根沒打算您會告訴我!不過有一件事,可以求您答應嗎?”
白衣人道:“什麼事,你說來我聽聽?”
陸正道:“師父,您看弟子已經叫了你那麼久的師父,雖然您從來沒有以師父自稱過,也不知道您是不是願意認我這個徒弟,但好歹讓我看看您的樣子唄,從當初在玄都山您就不肯答應,那到現在總行了吧!”
白衣人呵呵一笑。卻沒有回應陸正,也沒有讓陸正看見真面目。陸正一皺眉道:“那讓弟子知道您的名字總可以了吧?”白衣人還是一言不發。
良久,陸正終於放棄,失望無比道:“算了。求了也是白求。”
白衣人道:“廢話少說,我現在傳你陰陽八派的法訣,你好好仔細體會了。”說完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道:“一切皆在神通,你要是真想見我。就好好修煉你的神通吧。想見我,不是法術上的事,而是神通境界。”
陸正被師父最後一句話說得一愣,剛想要問什麼,心頭突然湧起了無數的法訣,正是道門陰陽八派的法訣。隨著法訣的湧入,陸正也立即調攝身心入於定境之中,默默體會每一種法訣的奧妙。
道門陰陽八派的法訣,普通修行人難得一見的法訣,每一種流傳出去,只怕都是修行界之中爭相搶奪的至寶,但是陸正卻毫不費力的一舉得八。而且陸正還知道,白衣人師父那兒除了這陰陽八派的法訣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道門和佛門的法訣,就連道門第一訣太上玄妙經和佛門第一訣三十二身相訣都有。可以說陸正這個師父可拜的一點兒都不吃虧啊,假如修行界之中的其他人知道有這樣一個師父存在,只怕早就忙不迭的恭恭敬敬的拜師了,又豈會如陸正這樣,雖然對師父十分尊敬,但好像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的樣子。
陸正對待所有人幾乎都是一個態度,首先就是不因為對方的身份來歷有任何的成見,就看對方是怎麼的人,做怎麼樣的事。他也有尊卑上下之別,卻不因此唯唯諾諾,過分的恭敬。而對於自己真正認可的事,他又能毫不猶豫的去做,而且盡心盡力,始終保有真誠,而不主動欺騙。只怕這也就是他每次遇見各種險境都能化險為夷的其中很重要的緣故吧!
陸正這一入定,卻是一連入定了十天,道門陰陽八派的法訣可不容小覷。而在這十天之中,蘭遷每天都會來看看情況,並調派建木之精照看他。蘭遷知道陸正這是修行入定,他也曾經聽族內長老流傳,修行人修行到了某個境界的時候,就會選擇入關或者入定,參悟神通法術,等到破關而出,修為就會再上一層樓。妖物和精怪也能做到,但是建木一族長年生活在建木林之中,深居簡出,與外界交流極少,先輩之中也沒有建木之精學會,所以建木一族並不真正瞭解入定是什麼。
從外表上來看,入定的修行人陸止一就是真麼閉目靜坐在樹蔭下,不吃不喝也不動。蘭遷心想,如果陸止一這樣不動,要是來了其他的野獸或者妖物,豈不是一下子就能弄死他,這才派遣了一名建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