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個好東西！&rdo;

&ldo;這這……那一旁，不是也有好多人沒動手嘛。動手的，不是同樣也有妖修嘛。&rdo;

&ldo;哼，但還是你們爭搶的人多！&rdo;

&ldo;還是別看了，我們走吧，感覺比菜市場還不如。&rdo;

&ldo;算你還有點良心。走，別處去透透氣！&rdo;

……

&ldo;沒想到，你還聽說過羅馬、希臘。&rdo;

&ldo;西域地理，略知一二而已。&rdo;

姜夜一直低頭，從未望過那前輩一眼。是恭敬，現在也可以說是謙遜。

&ldo;那你看看，此書文字，你可識得。&rdo;遞過來的，赫然就是那完整的金頁書本。

姜夜接過，翻了：&ldo;晚輩愚鈍，見過，卻不怎麼識得。&rdo;

&ldo;那我給你說說，裡面的故事？&rdo;

&ldo;這……&rdo;

&ldo;吃了你的藥，感覺好了點。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不是麼？&rdo;

&ldo;好吧，既然答應了前輩第一個願望！&rdo;

&ldo;其實，這也算是我第二個願望。&rdo;

&ldo;哦？&rdo;

&ldo;將此中的故事，在中土，流傳下來。&rdo;

&ldo;只是如此？&rdo;

&ldo;只是如此！可是，我卻正是因此落到這步田地……&rdo;

&ldo;這。&rdo;

&ldo;等你聽完，我再多告訴你些你想知道的，怎麼樣？這可是除了我答應你的之外，額外的造化。&rdo;

&ldo;那前輩的第三個願望呢？&rdo;

&ldo;第三個。你便已，等不及了麼？&rdo;

&ldo;讓前輩笑話了。&rdo;

&ldo;其實，第三個願望……多半，是不能實現了……&rdo;

&ldo;前輩不說一說，如何能知，在下不能幫您實現？&rdo;

&ldo;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我自知……是不能再活著返回故鄉了，何苦再說出來，為難你……這段日子，同你聊得很愉快。&rdo;

姜夜與妖姬並肩而立，仍舊遙看七姊妹山。但姜夜默默看著那絲縷升騰起來的狼煙，再次收回了思緒，還是不由一聲感嘆。

如此，妖姬便又開口了：&ldo;怎麼，二哥可是覺得尚有遺憾？&rdo;

姜夜不由重重嘆了第二口氣：&ldo;是啊……前輩的願望，終究是有兩個，我都力不能及啊！連最簡單的第一個，讓她安靜地死去，都還出了岔子。&rdo;

&ldo;後面兩個願望，前輩自己不也不強求了麼。

讓天界承認她們的道？！她自己都辦不到的事……現在我們把書在下界散了出去，便是已經對得起她了。至於能傳多廣、多久，則要看它自己的造化。

至於回家的願望。二哥不是按她家鄉的習俗，安排了葬禮麼？她自己看見了，不是也笑了麼！&rdo;

&ldo;誰說不是呢。或許，是同前輩聊天聊得多了，真將她當成客了。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