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宿舍除了春哥有女朋友之外其他的五個人都是單身,有一天我突然特別感慨,剛踏入校園的時候我曾對自己說大學三年不談戀愛,如今還沒來得及為這句話後悔的時候轉眼已是畢業在即。我向隔壁宿舍的小孫借來紅紙和毛筆,小孫是校宣傳部的部長,正在愁這些東西沒用完。我揮筆寫下了一幅草書對聯,上聯是“泡學姐泡學妹泡亦難泡”,下聯是“防師兄防師弟防不勝防”,橫聯是“妞在何方”。寫完後我就把它們貼在陽臺的門上,後來學校搞“突然襲擊”,在我們上課時間帶著市領導去檢查畢業班的宿舍,市領導很理所當然的看到我的“佳作”,校長也很順其自然的在大會上批評了我們宿舍。
我來到這家KTV,在服務員的熱情指引下我很快找到了包廂。包廂裡的搖滾音樂震耳欲聾,咋昏暗的燈光下春哥已是狼狽的靠在沙發上“奄奄欲息”,一個女孩靠在他耳邊不知道在跟他說什麼。春哥看到我像看到救命草一樣馬上過去把音樂關小,並且拿起話筒站在螢幕前面,看來這小子是在裝醉。
“大家安靜了,下面出場的是我們的‘金毛獅王謝遜’,大家用宇宙最熱烈的掌聲歡迎。”
“能不能喝呀?這麼大的來頭。”一個染黃頭髮的“爆炸頭”女孩很不屑的說。
“小屁孩不要亂講,要尊重長輩,獅王是我們經管院有名的酒神,喝酒就像喝開水一樣。”春哥馬上幫我撐場,看來今晚我也是難逃一劫了。
高中畢業後我就染了一頭黃頭髮,而且特別長。大一新生軍訓的時候開始有人叫我“金毛獅王”,後來這就成了我三年的外號。
可能是遺傳了我父親的基因,我不喜歡也不大會喝啤酒,但我也算得上是“酒鬼”,在我的桌子底下經常放著一罈花雕或者其他的燒酒。跟我喝過酒的人都以為我能喝,也都喜歡跟我喝。我也喜歡以酒會友,春哥就是我一手帶大的,從乾紅到二鍋頭,如今他的酒量不在我之下。
“你們先喝吧,我剛吃完飯,等下再陪你們喝,我先唱歌。”這是我的“作戰習慣”,先觀察“敵情”再定 “作戰計劃”。
我點了一首《梅花三弄》,這種音樂對這些九零後小女孩簡直就是一種煎熬,有些人開始用手捂住耳朵。我邊唱歌邊觀察一下情況,一共有五個女孩,穿著很時尚,近乎妖豔,估計都剛剛踏入成年之列。其中有一個著裝比較端正的很像公司的那個“雙螢幕女孩”,但是由於燈光昏暗,我沒戴眼鏡的近視眼在這樣的環境裡視力非常差,無法看清楚是不是她。
去這種娛樂場所我有“一帶一不戴”的原則。“一帶”是必帶防身武器,喝酒的人在酒精的麻痺下經常會失去理智,在這種情況下打架是很正常的事情,由於有前車之鑑,所以每次到這種場所我一般帶一把雙節棍在腳上。“一不戴”是不戴眼鏡,用模糊的眼睛看世界,前程更加渺茫世界也更加單純,娛樂場所是魚龍混雜的地方,沒有萬不得已時我絕不會光顧。在這裡你可以看到喝了酒的女性盡職盡責的向你展示人體的區域性真理,你也可以看到男人在女人的大腿和胸部之間“上下而求索”。我無法斷定這是經濟發展的產物還是文明退化的因素,我只是儘量讓自己眼不見為淨,不戴眼鏡或許就是最好的防護。
這些女孩其實酒量並不大,春哥之所以招架不住是因為他“雙手難敵四拳”,另一方面這些女孩特別會賣乖,划拳輸了也要春哥替他們喝。三十六計我是爛熟於心,這樣的“美人計”對我是無計可施,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在“知己知彼”之後我就開始“百戰不殆”了,剛好《遲來的愛》也即將結束,我按了服務鈴。
“小姐,麻煩來八瓶小兒,首都的。”我用話筒對服務員說,這招叫“虛張聲勢”,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些小孩聽到二鍋頭就面露恐慌,我暗自偷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