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他們兩驚嚇到的表情時。
他想捂住嘴巴已經晚了。
“哈哈哈,哈哈哈,有人成缺一門了,哈哈,真是好好笑啊,真是好好笑啊!”許寧遠很不客氣地說著,說著說著之後又開口大聲笑了起來,要不是覓夏在自己身後,他要保持住穩重的形象,他現在絕對會在地上打滾了。
“你,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花樂幽吼了許寧遠一句,沒敢看覓夏是什麼表情足尖一點地,輕輕一躍便不見蹤影了。
覓夏見他這來無影去無蹤的輕功,半晌後才回過神來。
見到二號討厭物件跑了,許寧遠心情一陣大好。
可是他也很聰明不在提去看花燈的事,而是繞到了花樂幽的身上,“我說丫頭,你知道那小子的門牙是怎麼掉的?”
這個八卦覓夏也想知道,她就是奇怪了,這些天他去送飯的時候,這花公子就沒說過一句話,害得她還能以為是他的喉嚨發炎了,還給他做了幾道降火的藥,可沒想到這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見覓夏搖搖頭,許寧遠這才沒在追著問,然後擼起衣袖用瓢舀了一勺水,“丫頭,我來幫你切吧!這樣快一些。”
人家覓夏本來是打算拒絕的,可無奈許寧遠太熱情了。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許寧遠已經搶走了她手裡的菜刀,然後很認真地切了起來。
陽光灑在他的額頭處,他的五官越發顯得立體了。
實際許寧遠長得很好看。
嗯,當然笑起來也很陽光,他只要一笑,世間所有的色彩都會失去光彩。
他雖然沒有花樂湛那般美到雌雄莫辨,也沒像宮翎澤那般高大威門,又不失陽剛之氣,成為眾多待字閨中女兒的首選物件。
可是許寧遠身上給她的卻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總之每次只要和他待在一塊,她心裡那就是一陣暖洋洋的。
“丫頭,你還愣著幹嘛,莫非你看上我了。”許寧遠半天都聽不到動靜,這一抬頭就瞧見覓夏兩眼不動,一直在盯著自己在看,心裡雖然一喜,可是內心卻一陣波瀾,連他自己都感覺到耳朵已經開始發燒了,臉頰也有些通紅了。
這才叫了一句,覓夏回過神來,也是一陣窘迫得不行。
為了掩飾住心裡的慌亂,她急忙走過去取了一把菜刀繼續切了起來。
期間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遠遠地就傳來一陣切菜的聲音。
一個廚娘看到後,停下手裡的活,有些納悶了指著他們倆說,“我說你看,這許小神醫既然還會切菜,不過他們倆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
“我說她嬸子,你難道就沒有看出來,許小神醫對覓夏姑娘有意思嗎?”
聽到身邊的大姐這麼一說,她明顯是被嚇到了,不過細細一想,許小神醫要是對覓夏姑娘沒興趣,幹嘛大清早就跑上山來,還幫著覓夏姑娘做這做那的。
不巧這對話的內容被出來打探的血染給聽到了,這習武之人只要內力越高,這聽力就越好,他原本不想聽這些八怪的,可無奈全都傳入耳裡了。
等到他落地之後,發現大門敞開著,嚇得他急忙衝進屋裡,然後就瞧見王爺呆呆地坐在木凳上,神情無比的慘淡。像是有人搶走他最愛吃的東西一樣。
不,是比那個神情還要恐怖上幾分,像是有人幾天都不給他吃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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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掌櫃說道這兒,便立馬跪了下去。
“掌櫃的,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不是折煞小輩嗎?”覓夏說著也跟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