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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是他過去七年的生活,在這期間,我們的母親河衰竭,我們又遭受著瘟疫的困擾,那會毀掉任何一個遜色的統治者。尼弗爾·塞提是神,但是他有一顆人的心臟和人的同情心。這顆心已經改變了他並使他衰老。”

“我確實因為這個訊息而感到心裡不好受。但是,告訴我,王后和她的孩子都好嗎?”

“在這個問題上也沒什麼好訊息,瘟疫對他們是嚴酷的。王后敏苔卡病倒了,在瀕死的邊緣上臥床數週。現在她已經恢復了,可是身體一直很弱。並不是所有的王室孩子都那麼幸運。王子卡博和他的小妹妹烏納絲並排躺在王室的陵墓裡。瘟疫奪走了他們的生命。其他的孩子活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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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節:慕雄狂厄俄斯(27)

當一名奴隸進來時,拉繆拉姆的話突然停下來,進來的奴隸尊敬地鞠了一躬,然後在侍臣的耳旁嘀咕著什麼。拉繆拉姆點點頭,然後揮手示意他退下,接著轉回來對泰塔說:“秘密會議已經結束了。我要去法老那裡,告訴他你到了。”他抬身起步,步履蹣跚地向屋後走去。在那裡,他觸控了架子上的一個雕刻的人物,那架子在他的手指下轉了過來。牆的一部分滑到了一邊,拉繆拉姆在開口的通道里面消失了。他進去的時間不長,就從那邊秘密之門的走廊裡迴響起驚訝而又歡樂的呼喊聲。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就是另一聲喊叫:“塔塔,你在哪裡?”“塔塔”是法老對他的暱稱。

“陛下,臣在。”

“你已經將我忘掉太久了,”法老指責他,當他突然透過門口時,他停下來端詳著泰塔。“是你,真的是你。我想,你也許會繼續無視我的諸多召喚吧。”

尼弗爾·塞提在過膝的亞麻裙下只穿了一雙透趾式涼鞋。他上體裸露著。他的胸膛寬厚豐滿,他平滑的腹肌線條分明。透過長期的拉弓舞劍的訓練,他的雙臂之美與雕塑的藝術造型毫無二致。他的身軀堪稱職業健美勇士的楷模。

“法老。微臣向您致意。我是您卑微的奴僕,一如既往。”

尼弗爾·塞提跨前一步,拉過他用力擁抱。“當老師和學生到一起,不要講什麼奴僕或奴僕身份,”他宣告道。“我心裡充滿著與你重逢的歡樂。”他拉著他的胳膊保持一臂之遠,仔細地端詳他的臉。“承蒙荷魯斯之天恩,你一點兒也沒老。”“您也一樣,陛下。”他的語調真誠,尼弗爾·塞提開心地笑了。

“雖然那是個謊言,但作為對老朋友的好意,我接受你的恭維。”尼弗爾把他正式場合的馬鬃假髮放在一邊,因此泰塔能夠認真端詳他的面容。尼弗爾的短髮花白了,他的頭頂禿了。他的臉刻上了時間流逝的印痕,他的嘴角有了深深的皺紋,黑色的眼睛周圍佈滿了蛛網狀的皺紋,眼神裡透出倦意。他的雙頰深陷,面板有種病態的蒼白。泰塔眨了一下眼,開啟了內眼;令他寬慰的是,他看到法老的光環強烈地放著光,那預示著一顆勇敢的心和尚未衰退的精神。

他多大年紀了?泰塔努力回想。當他父親被害的時候他12歲,那麼現在他肯定49歲了。這一認知令他震驚。一個普通人45歲就被認為上年紀了,而且通常在50歲之前死去。拉繆拉姆已經告訴了他實情——法老變化很大。

“拉繆拉姆為你安排好住宿了嗎?”尼弗爾·塞提查問道,透過泰塔的肩頭嚴厲地朝著他的侍臣望過去。

“我想安排他住一間外國大使的套房。”拉繆拉姆建議道。

“決不。泰塔又不是外國人,”尼弗爾·塞提厲聲說,泰塔意識到他從前平和的脾氣已經變得急了,現在更容易激動了。“他一定要住在挨著我臥室的衛士房間,我要在夜裡的任何時候都能要他來商議和探討事情。”他轉過臉來正對著泰塔。“現在我必須離開了,我要去接見巴比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