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者,她從來就沒像現在這麼狼狽過,當年那個只用一句話就解決了血腥的派系衝突的發號施令者地顏面早已經蕩然無存了。
阿爾豐斯剛想縮手,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突然從著拳處迸發出來。痛苦女士將所受的滲透勁隱藏在了體內的某個地方。在對方覺得沮喪的時候同時發出,借力打力地順著拳頭傳回到阿爾豐斯身體,雖然她本身無法產生滲透勁,但這種方法卻和滲透勁的使用方法別無二至,同樣是積蓄對方和自己本身的力量,再找對方的回力空擋反震過去。
換做是幾秒之前的阿爾豐斯,肯定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就被自己的拳勁擊斃了,僅剩的一點能量根本無法對這種有著準確目標的反彈巨力進行引導。但現在,反彈的巨力只在生命能量前略作停留,就消去了前衝力,在拳面不斷盤旋起來,阿爾豐斯沒等一口氣撥出,第三重力量全力送出,把三股內勁合在一起送回痛苦女士體內。
褐袍瞬間鼓了起來,就算是神,身體內部所能夠容納的傷害也總會有一個限度,如同一條彈簧,擁有再強的伸縮性,也有著最後的上限。
阿爾豐斯這次是真正的冒險,他沒有撤勁後躍,而是豪賭了一把,明知道對方有這種反彈的本事還偏偏要更進一步。他賭的就是痛苦女士接納不了這三股合在一起的巨力,除非她有本事可以卸到其它地方,或者,乾脆就像牛頭人巴巴洛沙一樣,用強悍之極的身體硬是承受下來。
痛苦女士眼睜睜的看著阿爾豐斯,突然之間,她的身體幾乎以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倒飛出去,在無數建築物之間穿出了一個通心的破洞。阿爾豐斯肩膀處鮮血直噴,那把辮刃也也被痛苦女士的身體倒飛力量拔了出去,無數鋸齒狀的髮梢在阿爾豐斯身上留下一個直徑差不多兩時的創口。
阿爾豐斯撫著肩膀,暗叫可惜,這一拳只會讓痛苦女士面子上更掛不住,沒能難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如果她的身體不是以這種速度倒退,還有可能形成重創,但現在她順著滲透勁打擊的方向飛出,無形中已經卸去了大部分力量,讓傷害減到最低程度。
痛苦女士並不是被阿爾豐斯的拳勁震飛的,而是採用這種順勢的極速來避免受到嚴重的傷害。
“阿蘭,趁她沒回來之前快走。”機不可失,阿爾豐斯顧不上處理傷口,先保住小命再說,這次他靠出奇不意的手段才躲開這個女魔頭,下一次恐怕就不會這麼走運了,痛苦女士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實力,而除了那個力場和辮刃。她地力量還沒完全施展出來。
“這麼快就想溜?難道不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阿爾豐斯還沒完全轉過身體,一把甜美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一股超乎尋常地力量從遠處侵襲過來,一路上的建築物筆直的倒塌下來,一點響聲都沒發出來,就像是用無數的灰塵堆壘起來的模型一樣。
建築物裡面的生物狀況可想而知,大部分的身體肯定不如居住的建築那麼堅固,既然建築都成了粉末,他們則可能連灰都沒留下來。
一點白光從從痛苦女士撞出的破洞中直鑽進來,瞬間逼近到阿爾豐斯面前,單憑這股氣感阿爾豐斯就確實是痛苦女士。但無論是身材還是聲音都和剛才那個不苟言笑的統治者大相徑庭。
“閣下,您的聲音至少甜美多了,不像剛才那麼幹澀。”阿爾豐斯發現自己根本無路可逃,只好又把身體轉了過來。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副完全赤裸的少女身體,光看年齡絕對不超過二十歲,完美的線條和五官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失神落魄。她頭上的辮刃已經全部解開,柔順的長髮一直垂到腿部,只是背上呈扇形排出七把狹長的長刃,與其說是劍則刃身太窄,說是兩側鋒利的矛頭,則顯得太長。
無論如何,光憑外貌,誰都無法分辨出這個少女就是印記城的實際統治者。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