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開口，“如果朕記得不錯，你曾扮過一個小宮女深夜潛入朕的浴池，四小姐應該不會忘記了吧？”

就是那一晚，他怎麼也忘不掉，只是，他卻始終不知道她是在什麼時候做的手腳，讓他從此落下了不舉的病症，更加讓他氣憤的是，怎麼也找不到這個女人，要不是殷環的那封信，他也始終不能確定是她！

殷素眸光微怔，看著楚慕的眼神變了變，卻也依舊是一派鎮定，“皇上說什麼，殷素聽不明白！”

裝傻，誰不會！

楚慕臉色因為憤怒而脹紅著，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女人，緊握的手青筋暴露，“四小姐這麼聰明，怎麼會聽不明白？借殷家三姐妹的口，讓朕的名聲毀於一旦，這個計謀，四小姐果然是算得精巧！只是，你卻沒有料到朕會知道真相吧！”

殷素心裡一哂，沒有料到他會知道真相？他即便是知道了真相又怎麼樣？

“皇上現在的身體可好？”殷素目光若有似無的瞟過楚慕下腹處，眼裡閃過一抹似笑非笑的詭譎，果然看到楚慕臉色瞬間僵住，既然他已經知道，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她不怕他知道，因為她的手中有籌碼！

“你……”那赤luoluo的鄙夷視線讓楚慕心裡的怒意更勝，這個女人當真是比別人要大膽，從來沒有人敢用那樣的眼神看他，更加沒有人用那樣的眼神看他的那裡！

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皇上，聽殷素一句勸，少動怒為好！”殷素挑眉，兩人之中，一人滿臉憤怒，一人云淡風輕，形成鮮明的對比，更加讓這副畫面變得詭異。

“你別以為有九皇叔護著你，朕就拿你沒有辦法！”楚慕突然冷笑出聲，斂下眉眼，一道陰狠從眼底一閃而過。

殷素無謂的聳了聳肩，“殷素不過是關係皇上的身體而已，畢竟，皇上也知道有些解藥，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研製出來的！”

別開眼，目光落在身旁的芍藥話上，伸手摘下一朵，放在鼻尖輕輕嗅著花香，極其享受的閉上眼。

楚慕身體猛然一怔，殷素是在威脅他！

而這威脅無疑是說道了點子上，這麼久以來，他一直讓人研製治這不舉之症的藥物，可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失敗的結果，他也曾想過，抓了殷素，逼她交出解藥，可是，上一次卻以失敗而告終，斂下眉眼，楚慕好似想到什麼一般，臉上的憤怒漸漸的緩解下來。

“四小姐可願意和朕做一個交易？”楚慕試探的問道。

“哦？皇上感興趣的交易是什麼？”殷素依然閉著眼，聞著淡淡的花香，心裡卻已經隱隱猜出了楚慕到底意欲為何。

“朕要解藥！”楚慕毫不避諱的說著自己的意願。

但是殷素卻沒有絲毫的反應，早料到他會想要解藥，不過……

“既然是交易，皇上那什麼來換？”殷素緩緩睜開眼，若有似無的瞟過楚慕的面容，眼裡閃著幾分期待。

“珍奇異寶，黃金白銀，只要朕國庫中有，隨你挑！”楚慕朗聲說道，只要能夠拿到解藥，剩下的，他可以從長計議！

“楚天祈富可敵國，珍奇異寶不在少數，只要我想要，你覺得他會不給嗎？”殷素挑眉，珍奇異寶？單單想借著珍奇異寶就想要和她做交易？看來楚慕終究還是不瞭解她呵！

“皇后之位？”楚慕利眼微眯著，因為她的拒絕，眼裡隱隱帶著幾分薄怒，但是，卻也知道，殷素說的是事實，楚天祈的財富無人能夠比擬，以楚天祈對她的疼愛，確實可以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

皇后之位？殷素在心裡輕笑，對上楚慕的視線，“皇上覺得我會在意一個皇后之位？我要嫁人，必定是嫁自己喜歡的，而皇上想將皇后之位送給我，那代表皇上也想將皇帝的位置讓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