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初塵握著手中的酒杯，輕輕的摩挲，那雙澄澈的眸子看似平靜，卻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麼。

殷素聽了初塵的訴說，一顆心揪了起來，是什麼原因讓貞娘為她做了這麼多？

“她為什麼……”殷素微微蹙眉，一瞬不轉的看著初塵，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因為你是暗神的女兒，而她和暗神情同姐妹，甚至可以為了暗神去死，為了你，她甚至……”初塵的手下意識的收緊，手中的酒杯轟然碎裂，酒打溼了他雪白的衣衫，那雙澄澈的眸子裡此刻多了一股陰沉。

殷素心裡一驚，“為了我什麼？”

初塵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起十多年前那個女人對自己說過的話，他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平靜如水，十多年他做到了，可是剛才……他差一點兒就沒有忍下來！

“沒什麼。”初塵斂下眉眼，恢復了平靜的他好似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掏出懷中的錦帕，輕輕的擦拭著被酒打溼的手，語調恢復了往日裡的雲淡風輕，“十五年前，我們都以為前任暗神已經死了，不過，後來根據暗宮的情報，她還活著，我想，你應該知道她是誰了吧！”

初塵的話讓她明白，她果真是靜姑姑的女兒，那貞娘……腦海中浮現出那日在地宮，靜姑姑說過的一句話。

‘曾經，也有一個對我這麼好的女子……’

她口中的那個女子，是貞娘嗎？

“十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貞娘帶著我逃避追殺？那個被摔死的嬰兒到底是誰？”殷素確定了自己是靜姑姑的女兒，但是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完全解開，就連靜姑姑也被騙了過去，不僅如此，想到那天自己在惠帝寢宮對他的試探，他似乎對於那件事情不願多說，但是那眼中的閃爍和他背過身去的逃避，卻讓她知道，事情一定另有隱情！

“那個時候我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又怎麼知道這些事情？後來我也曾追查過，十多年前很多人都死了，不過……”初塵斂下眉眼，淡淡的說著，“南越國的惠帝，還有他的雙胞胎弟弟，一定知道。”

“雙胞胎弟弟？”殷素微微蹙眉，惠帝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腦海中猛然浮現出一個名字——皇甫湛！那個人會是皇甫湛嗎？

“不錯，很少人知道他還有個弟弟，不過，這事情卻瞞不過暗宮，但是，十五年前，那個雙胞胎弟弟也消失了，沒人知道他的去處。”初塵眸光微斂，就連暗宮也查不到他的下落！

消失？殷素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濃，更加覺得皇甫湛極有可能是惠帝的雙胞胎弟弟！

想到什麼，眸光微閃，殷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殷素對上初塵的視線，不知道剛才是不是錯覺，她記得在他提起貞孃的時候，那眼神竟是無比的激動。

“別忘了我的身份！”初塵的眸子暗了暗，他是暗神的守護者，暗神的吩咐，他當然要遵守！

殷素微微蹙眉，不喜歡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臉上浮出一絲笑容，“我是以朋友的身份謝謝你！”

初塵身體一怔，朋友嗎？心裡冒出淡淡的喜悅，有她這一句朋友，他已經知足了！

“對了，你到南越國來做什麼？”殷素隨意提起，她發現自己這個朋友做的有些失職，每一次看到初塵，他似乎都是獨來獨往，沒有什麼其他的朋友，她應該對他多付出一些關心才是！

“已經解決了！”初塵並不想這些繁瑣的事情打擾到她，他能夠為她做的，就是處理好暗宮的事情，不過，想到什麼，初塵的心理隱隱浮出一地擔憂。

面具遮擋了他面上的情緒，就連殷素也沒有發現他微微的異常，“既然這樣的話，什麼時候我們一起聚聚，到行館，怎麼樣？”

初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