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笑了笑,端起杯子繼續喝茶。
吳妃也不繼續追問,而是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吳文清的電話,電話接通後便直言問道:“吳總,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在背後策劃操縱吧?”
吳文清稍稍愣了愣,輕聲問道:“是林逸告訴你的嗎?”
“不是,是我自己猜的!”吳妃還算是有點兒良心,沒有把林逸給“賣”了。
吳文清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妃兒,我知道你不想我插手你的事情,可是我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別人陷害欺負吧?你的經商能力有餘,可要是說玩髒心眼兒,你還真不是霍子航的對手,這種事情就只好讓我幫你做了!”
“你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感謝你!”吳妃很不領情地冷聲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感謝,而且你這次最應該感謝的人也不是我!”吳文清笑道,“在這場大戲中,林逸才是編劇和總導演,我只是負責搭臺唱戲而已!”
“林逸?”吳妃詫異的目光頓時轉到了正在品茶的林逸身上。
“對,就是林逸!”吳文清笑了笑,繼而苦口婆心地說道,“妃兒,你的商業才華是毋庸置疑的,就算是老爺子也是認可的,可馳騁商場,你還缺少一些殺伐果斷的氣魄和狠辣陰滑手段,而這一切林逸是具備的,你可以多向他學習學習!”
“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吳妃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就冷森森地望向林逸問道,“你剛才還說這些事情跟你沒關係?”
林逸放下茶杯,很冤枉地辯解道:“喂,你不要偷換概念好不好?你剛才是問我這些事情是不是我操縱的,我沒有操縱啊,我充其量也只是扮演了個軍師的角色好吧?”
吳妃被林逸的強詞奪理逗得終於淺淺笑了笑,嬌嗔著罵道:“你個狗頭軍師!”
“對,我就是個狗頭軍師,我就是要在霍子航身上策劃出這些狗血的劇情,讓他也嚐嚐被人冤枉的滋味,不是隻有他才可以當壞人的,我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壞起來還可以比他更壞!”林逸很有成就感地自黑道。
“恩,說得對,你是壞人,你壞起來不是人!”吳妃笑著調侃道。
“你現在就說我壞起來不是人啊,你還沒有見過我更壞的呢!”林逸說著就壞笑著走向吳妃,伸出手去撓吳妃的癢癢。
這也算是得意忘形了,如若換做平時,他肯定是不敢對吳妃做出這樣親密得過分的舉動的,而吳妃的心情也因為妃麗的脫困而大好,竟然收起了她女boss的強大氣場,像個小女孩兒似的和林逸瘋玩在了一起。
兩人你撓我的癢癢,我撓你的癢癢,“咯咯咯”的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不要鬧了,這還在公司呢!”吳妃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羞澀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在公司就可以這樣鬧了?”林逸壞笑著問道。
“不準調/戲我!”吳妃趕緊恢復了平日裡的威嚴正經,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們是怎麼說服國醫堂的那個內部工作人員李富貴‘自首’的?能夠讓他把所有事情都攬下來,並且作偽證指正霍子航,你們恐怕沒少費工夫吧?”
“這可就是你爸爸的功勞了,直接闊綽地砸給了他兩百萬,別說讓他把這一切事情都攬下來,然後作偽證指證霍子航,我估計就算是讓他殺人放火他也指不定會幹呢!”林逸聳了聳肩膀說道。
“說實話,我不是很贊同你們的這個做法,李富貴這次攬下了這麼多事,肯定逃不掉一場長期的牢獄之災,他也有家人,他也渴望自由,難道為了達到我們自己的目的,就可以這樣不顧別人的死活嗎?”吳妃有些傷感地說道。
正如吳文清所說,吳妃這人在商業上的天賦是毋庸置疑的,可總歸還是要心軟了,也就是所謂的婦人之仁,這可是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