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禮服的下襬使勁兒往下一拉,本來就很鬆垮的晚禮服頓時從她身上扯掉。
“啊!”
青菱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可還是沒有辦法阻擋春光的外洩,晚禮服已經被扯到了她的腳下,她甚至都沒有膽子去把它拉起來,於是就那樣弓著身子,捂著胸口遮擋著,滿心的委屈和恥辱化作淚水不斷地往外流淌,抽泣著不敢哭出聲來。
“裴少,你這太過分了!”沈詩蔓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冷著臉喝道。
裴餘年卻對沈詩蔓的呵斥充耳不聞,彎身讓青菱抬腳,將青菱腳下的晚禮服撿了起來扔給了沈詩蔓,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換上!”
“我不換!”沈詩蔓將裴餘年扔過來的晚禮服重新披到了青菱的身上幫她遮羞,並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
林逸進門前答應過沈詩蔓,今天晚上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最好不要把裴餘年這個瘋子給得罪了,可現在這個瘋子的舉動早已超出了他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線,要是這個時候他還無動於衷的話,他以後都不好意思跟人說他是個男人!
“夠了!”
林逸大步走了過去,左手牽著沈詩蔓,右手牽著青菱,望著裴餘年不卑不吭地說道:“裴少,你今天點的山珍海味我們實在是吃不慣,謝謝你的晚宴,可是我想我們還是更適合去吃小青菜火鍋。”
說罷,林逸牽起青菱和沈詩蔓便向門口走去。
席間,劉江導演也忍無可忍了,怒然起身道:“裴少爺,外面盛傳你是燕京第一邪少,看來果真是名不虛傳,請恕我伺候不了,你投資給我拍電影的資金,不要也罷!”
裴餘年聳了聳肩,似乎覺得這樣的結果很掃興,轉頭衝著門口吼道:“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認為你們能從這裡走出去嗎?”
果然,林逸剛剛拉開包廂的門,裴餘年那幾個守候在門口的隨身保鏢便又將他們給強行堵了回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林逸轉身怒問道。
“你特麼是誰?你配跟我講話嗎?”裴餘年瞪了林逸一眼,搖頭笑道,“我只是想看看沈詩蔓穿一下晚禮服而已,你們非不遂我的願,都他媽是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混的貨,裝特麼什麼純?老子又沒有潛規則你們!”
林逸真被裴餘年的厚臉皮給打敗了,他這還不叫潛規則?如果他不是亞皇娛樂公司的老闆,他敢提這種二百五的要求?抽不死丫的!說得他好像沒有把青菱和沈詩蔓給弄上床,還應該給他發朵大紅花似的!
劉江導演頗有風骨,被裴餘年氣得面部一陣抖動,臉上的眼鏡兒好幾次都差點兒抖掉了,他再次扶了扶眼鏡,望著裴餘年問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我們走?”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今天晚上只是想讓沈詩蔓穿一次晚禮服給我看看而已!”裴餘年冷笑道,“如果有人想試圖忤逆我的意思,我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不可能!”林逸鏗鏘道!
“既然你們不肯配合,那我就只好叫人來幫你們了!”裴餘年衝著門口的那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把沈詩蔓的衣服扒下來,換上那套晚禮服!”
沈詩蔓、青菱和劉江導演都有些慌亂了,林逸則穩住心緒,迅速地在心裡分析著目前的情況,裴餘年身家不小,這幾個保鏢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兒,一定不好啃,而裴餘年此刻卻一個人處在包廂之內,那就只有擒賊先擒王!
雖然不知道裴餘年的身手如何,但林逸還是義無返顧地撲了過去,從碩大的餐桌上一個翻滾翻到了裴餘年跟前,順手抄起了餐盤上的刀叉,就往裴餘年的咽喉插去。
好在裴餘年跟其他的紈絝大少沒什麼兩樣,身子早就被酒色給掏空了,而且像他們那種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哪兒受得了練武的苦,基本上沒有什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