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偏過頭,彷彿被說中似的羞赧,「妾身也是特意等著王爺的。」
「是嗎?」他目光微沉盯著她的矜持。
「當然!」謝悠主動為他寬衣,賢惠妻子的形象展現得淋漓盡致,聞見他身上的清酒味兒,腦袋微醺,「夫君喝了酒?」
「嗯。」
幫他更好衣後,謝悠又叫下人煮了碗醒酒湯來,端著醒酒湯走到容綏身邊,做完這些的動作她便開始氣喘,有些累了。
「夫君,先喝了醒酒湯再休息。」
容綏接過,仰頭一飲而盡,隨後問她,「你做了什麼噩夢?」
謝悠佯裝思考,蹙眉輕搖頭:「記不清,只記得有些個鬼怪追著妾身跑,妾身又跑不動,險些被吃了。」
「哦?」容綏倒是聽得起勁,「為何你跑不動,卻沒被吃?怎麼個險些被吃?」
美人頗為認真地看著他道,「因為夫君抱著妾身跑了呀。」
容綏一愣,顯然猜不到後面會是這麼一句話,他笑了幾聲,單手橫在她腰身後,把人摟過來。
「本王竟不知會出現在你的夢裡,難不成你還真指望本王能做你的雙腿,常常抱著你走?」
「不行嗎?」
謝悠雙手抵在他的衣襟,仰頭看他。
「不行!」他堂堂王爺總抱著王妃走,成何體統,今日的狀況也是因過於匆忙才把她抱著的。
「是妾身逾矩了。」
「你是容王妃,無人能催你做事,想走多緩慢都行。」容綏覺得今後他都不可能再抱著她走。
「諾。」謝悠垂著眼,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動作不算大,最終還是容綏主動鬆開了她。
她一邊氣喘一邊道,「都聽人說夫妻是鴛鴦鳥,比翼雙飛,眼下,唯有王爺一人能飛,妾身走不得多遠,只能在後院裡當金絲雀。」
「聽你這麼說,還不樂意了?」容綏發覺自己並不討厭謝悠撒嬌,聽她纏人的話語莫名覺得心癢滿足,他故意逗弄道「你可不就是本王的金絲雀?」
謝悠負身不理他。
容綏笑著把人抱上床,一同蓋好被子,再將人圈進懷裡,看她抿著唇一副生氣的模樣。
她本就生得美,生起氣來又是另一番風味,也不讓人覺得煩。
收緊手,將她摟得更緊,下巴抵在她發頂,嗓音低沉道,「你怎這般粘人?」
[男配好感度+6]
[目前好感度為10,請宿主再接再厲]
扣扣搜搜的好感度,吃盡她的豆腐才漲了4點,假裝與他鬧脾氣便漲了6點,這男人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喜歡與人爭嘴?
本想著能趁機白嫖人形代步器,結果失敗了,容綏油鹽不進,嘴上說著不抱她走,現在又抱著她睡。
呵,男人。
翌日。
兩人清早便起了,今日得去謝府回門省親,謝悠堅持給容綏更衣,又累得氣喘吁吁,然後任小芸為她妝扮,吃了些清粥,喝藥後,才出發。
今日的狀況與昨日有著極高的相似度,同樣是要出門,同樣是謝悠累得慌,慢吞吞地跟在後面,容綏本不想理會,讓她扶著小芸自個兒慢慢走,且他昨夜也說過不再抱她走。
可一回頭,看見謝悠身子一軟,小芸想要拉住她卻沒拉動,眼看著兩人就要一同摔倒。
一道魅影閃了過來,將謝悠扶住,小芸也沒有摔成。
「走個路還能摔?」容綏覺得好笑。
謝悠別過臉,好似還在發昨夜的脾氣。
「走得慢還不許人說了?」他捏捏她的臉,似乎上癮了,「你怎這般嬌氣呢?」
「多謝王爺,妾身保證不再摔了。」謝悠掙開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