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韓老將軍與韓將軍海涵!”說罷,乾脆雙膝跪地,以頭搶地。
韓嘯月本來是出於本能出手相救,從未想到董元會如此翻然悔過。如今以頭搶地,更是趕忙走到董元面前,將他攙扶起道:“董將軍!同朝為將,本應互相搭救。如此這般,太過客氣了!”
“唉!”董元嘆了一口氣,“韓將軍不計前嫌,鄙人實在佩服,董元願聽二位將軍調遣!”說著,慢慢站起身來。韓濤站起身哈哈大笑道:“哈哈!眾將萬眾一心,何愁敵軍不退?”眾將聽罷,紛紛喊道:“願聽大人、將軍調遣!”
齊元振站起身,高興道:“好!看到諸位眾志成城,本官便無憂矣!今日之事,請諸位回去再做考慮。如果有何想法,可以隨時找本官或者韓將軍。待敵退之時,本官親自為諸位把盞歡慶!”說完,與韓濤互相道別,便離開了。
眾將紛紛退去,大帳之中就只剩下韓濤父子。韓濤看了一眼韓嘯月道:“嘯月,方才青雲寨一行人之中,可有你認識的人?”韓嘯月心中一驚道,不知如何應答。韓濤見他表情尷尬,便笑道:“知子莫若父。我兒心中所想,我這個做父親的又怎會不知道呢?”說完,話鋒一轉,語氣嚴肅道“嘯月啊!你是否知道,自古正邪不兩立。你我都是朝廷大將,萬萬不能盜匪迷了心竅,明白嗎?”
韓嘯月心中縱有萬般不願,也無法與父親爭辯。因為,就這件事情上,父親說的確實沒有錯。韓嘯月點頭道:“孩兒謹遵教誨!”
“嗯,這就對了!”韓濤欣慰的一笑,自語道,“不過,孩子大了,確實也要張羅著娶嫁之事。待此戰結束,父親定會為你尋一個貼心的賢內助!”韓嘯月明白,父親這是說給自己聽的,要自己忘掉那個叫嫣兒的姑娘。韓嘯月不敢違背韓濤意願,只得點頭稱是。
韓濤看了看四下無人,突然神秘對韓嘯月道:“嘯月,今日一早,營中來了一位貴客。你猜猜看,是誰?”韓嘯月搖搖頭。韓濤看著他,微微一笑,衝著帳外叫道:“來人,有請李公子!”片刻後,有一人掀開帳簾進來。見此人身穿淺粉色華服,腰間環佩玲瓏。身材勻稱,一副貴氣。腰間一柄粉色劍鞘的短劍,舉止雍容。韓嘯月上下打量著他,卻並不熟識。而他卻一副笑臉,眼神中似乎對自己十分了解。
“嘯月兄,別來無恙啊?”男子進得帳中一抱拳道。韓嘯月站起身,趕忙還禮道:“不敢不敢!敢問閣下是……”
“哈哈哈,嘯月兄不認得我了嗎?在下正是李仲寓!”說著,從袖口之中掏出一柄小木劍,“嘯月兄可識得此劍?”韓嘯月看到這柄小木劍,一下子便認了出來,眼前之人,正是自己孩童時期一起玩耍的唐國皇子,李煜的長子李仲寓。“仲寓,是你!”韓嘯月說著緊抱他的雙臂,上下打量。
韓李二人從小便在一起玩耍,這柄小木劍便是二人一起打造而成。唐王李煜無時不在想著將韓濤招入成為自己的戰將,故而便准許他父子二人隨意出入宮門。就在韓嘯月十歲之時,唐國爆發叛亂,李煜親征亂黨。李仲寓被立為太子,以備隨時可立其為帝。為躲避戰亂,韓濤父子逃入蜀國,被蜀王孟昶招至麾下,終成蜀國股肱之將。
一晃十幾年已過,兩人容貌都已改變。李仲寓上下打量著韓嘯月,心中萬分喜悅道:“嘯月兄,一別不見,已經十幾年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這個小時候的玩伴啊!”韓嘯月點點頭道:“是啊!我當然記得你。我還記得你其他的兄弟姐妹,他們都好嗎?”李仲寓點頭道:“他們都好,尤其是我妹妹仲儀,她還記得你為她拳打惡霸的事情!”
韓嘯月自嘲般的搖搖頭道:“什麼拳打惡霸,那分明就是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壞小子而已。真的很想再與大家團聚,我們好好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