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又兒不理他,那黑衣男子又笑了:“小兄弟,這條道只通往司徒家的平安堡,你是從那裡出來的嗎?”
黑衣男子的笑容看上去挺真誠,而且貌似是知道司徒家的,雲又兒略微放鬆的神經,點了點頭。
“是啊。”
“這大冷天的,你一個小孩子出來幹什麼?”那人又問。
“呃……我……我跟著我們少爺出來的。”雲又兒小聲說。
“小兄弟,說謊可不好哦。司徒憶才剛剛新婚,怎麼會出門呢。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玩的?”黑衣男子含笑問。
“嘁~我有病啊我,大冷天的我跑出來玩!”雲又兒直接回他一個白眼,惹的他笑的更厲害了。
“小兄弟,你可真有意思,你是剛進平安堡的嗎?我以前沒見過你呢。”
廢話,她才剛嫁過來第二天,誰能認識她?雲又兒腹誹,嘴裡卻回道:“是啊,我是才進司徒家的……”
“哦,那你真是跟著司徒憶出來的?他人呢?”黑衣男子四處張望了張望,並沒有發現司徒憶的身影。
“他騎著馬跑了!”雲又兒簡單又準確的回答。
020 司徒冉
騎馬跑了?這是怎麼回事?黑衣男子有些疑惑,正待開口問個明白,遠處傳來嘚嘚的馬蹄聲。
倆人覓聲抬眼望去,便看見騎馬而來的司徒憶。
“你能不能——是你?”司徒憶一眼看到了雲又兒身邊的男人,“你怎麼在這?”
“哦?我不能在這嗎?”那黑衣男子挑了挑眉毛。
“剛才我沒看到你啊。”司徒憶皺著眉頭說道。
“嗯,大概我剛才去樹林裡方便去了吧。”
聽了那男人的話,司徒憶眉頭皺的更緊了,象這種話怎麼好在女人面前說呢?
“你們怎麼在一起?”看著騎在小毛驢背上的雲又兒和站在她旁邊的黑衣男子,他疑惑的問。
“呃,他就這麼冒出來了啊。”雲又兒一臉無辜。
“司徒憶,這小兄弟是你們家的下人?”那黑衣男子問道。
“小兄弟?”司徒憶愣了下,然後瞭然,“對,她是我的書童,喂!你!還不過來!”
說完,他狠狠的挖了雲又兒一眼,示意她去他身邊。
靠,她怎麼他了?幹嘛這麼瞪她?雲又兒反瞪回去。
那黑衣男子突然爆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彷彿十分開心似的說:“司徒憶,這個小兄弟真有趣,賣給我如何?”
賣……賣給他如何?她是貨物嗎她?雲又兒怒髮衝冠,剛要發飆,司徒憶已經先開了口。
“司徒冉,你家沒下人了嗎?竟然來覬覦我的書童?”他的臉黑的跟鍋底似的,聽聞有人想要雲又兒,心裡一陣不爽。
雲又兒這才知道那個黑衣男子叫做司徒冉。
“你叫司徒冉啊?”她斜眼問道。
“對啊,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司徒冉很明顯對她興致盎然。
“我叫……”
“她叫喜氣!”司徒憶再一次打斷她的話。
吸氣?這是什麼鬼名字?雲又兒瞪大了眼睛。
“它叫喜慶,她叫喜氣。喜事的喜。”司徒憶指了指小毛驢,又指了指雲又兒解釋道。
雲又兒聞言差點從毛驢背上跌下去,靠靠的來,她怎麼跟小毛驢是一個輩分的了?
那司徒冉聽了雲又兒的新名字,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半天才停下了笑聲:“是因為你剛成親才起的這個名嗎?真是太有趣了。”
“我抗議——”雲又兒瞪面前的兩個男人,大聲嚷道。
“主子們說話哪有你插話的地?!”司徒憶猛然唬著臉瞪她,雲又兒立刻不爭氣的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