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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位姑娘脾氣不小啊,嗯……看著也好眼熟,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雲又兒嘲諷的一笑,氣哼哼的道:“哦?這位公子認識的人中竟然有像我的?誰?是你的娘子還是你的紅顏知己?”

本是想堵他一下,卻沒想到他挑眉做出一副驚訝狀,“這位姑娘怎麼猜的如此準確,那人卻是我娘子,還是明媒正娶,拜過堂,入過洞房的娘子……”

此話一出,雲又兒的臉瞬息變成豬肝,而許律卻是面色蒼白,他只以為雲又兒與司徒憶是情侶,或是雲又兒單戀著司徒憶,卻不知道他們竟然早已成親。心裡慌慌的,他上前呵呵笑道:“司徒公子說笑了,我們又兒年紀還小,怎配與貴夫人相提並論。”

司徒憶卻是理都不理他,只是盯著雲又兒道:“我家娘子嫁給我時也就12歲,後來她揹著我偷人,還跟別的男人私奔了,現下算來,她現在也不過十五六歲,正是跟許兄的這位朋友年齡相當啊。”

偷人?私奔?雲又兒大怒,揚起手,想狠狠的甩司徒憶一個耳光,可是攥了攥拳,手上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她隱忍著怒火,冷冷的道:“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留不下,怕是應該先檢討一下自己,若是你自己做的好,又怎會有這樣的結果。”

說完,她說了句失陪,疾步而行,有司徒憶的地方,她實在呆不下去了!

低頭猛衝回房,剛想關閉房門,房門卻被一隻蒼勁有力的大手給推開了。

“你的手怎麼樣了?”尾隨而來的,卻是緊皺著眉頭的司徒憶。

“你做什麼?”雲又兒驚呼,只因為她昨夜被許律攥至紅腫的那隻手,已被人擒住,正翻來覆去的仔細檢視著。

“放開我!”她低叫。

“放開她!”這是許律惱火的聲音,“司徒公子,請你自重!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許你碰她!”

司徒憶卻像是聽不到他的話,旁若無人的執著雲又兒的手道:“你的手是怎麼傷的?”

“不關你的事!”雲又兒怕許律看到,急急忙忙的將手硬抽回來。

司徒憶定定的看著她,眼中閃爍著莫名的情緒,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道:“這是我特……隨身攜帶的藥膏,對你手上這種瘀傷療效最好,你拿去用吧。”

“怎麼了?又兒你怎麼了?哪裡傷著了?”許律卻是頭一次聽說雲又兒受傷,急忙衝過來,想看看雲又兒哪裡不妥。

雲又兒急忙搖頭道:“沒事,沒事,就是手不小心碰到了東西,繡兒已經為我上過藥了。”

安慰過許律,雲又兒又對司徒憶說:“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用不上,你收回去吧。”

見雲又兒竟然拒絕自己的好意,司徒憶眯了眯眼,喝道:“拿著!”

“不要!”雲又兒卻是不怕他。

“我讓你拿著!”司徒憶生氣的扯過雲又兒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將小瓷瓶硬塞進去。

雲又兒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這是在關心她嗎?在說了不認識她之後,又來關心她?

‘司徒憶,你究竟當我是誰……’她看著司徒憶,探尋他眼底的深處,無聲的問道。

她的目光讓司徒憶粹不及防,猛然放開她的手道:“記得要抹藥。”然後轉身就走了。

許律深深的看了雲又兒一眼,也跟著離去,他是主人,司徒憶是客,就算他再怎麼放心不下雲又兒,也必須陪著司徒憶才行,只是臨出門前,他高聲喚來繡兒,囑咐她記得為雲又兒抹藥,這才離開。

繡兒聽話的回到房中,接過雲又兒手中的藥膏,細心的為雲又兒抹著,嘴裡還納悶的說著:“公子這位朋友可真是奇怪……難道我們許家還缺了藥膏不成。”

藥膏敷在手上,涼涼的,本來手上那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