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死人了!都怨你。”
然後,又將頭埋到了被子裡:“沒臉見李媽了,以後我再也不出門了。”
“好了。”盛稷坐在床邊,將沫染從床上拎了起來:“我給你說件正事。”
沫染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捋順了自己的頭,扭頭滿臉正經的望著盛稷:“什麼事?”
這狀態進入的可真快,盛稷寵溺揉了揉沫染的頭,神色卻逐漸的嚴肅了起來:“最近一段時間你自己小心一點點。”
“什麼?”沫染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盛稷坐在床上,靠在床頭櫃上,將沫染攬進懷裡,低頭望向了她:“我懷疑李雨的事情是朝著你去的。”
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是士兵對於危險有著天生的警覺性。
沫染躺在盛稷的胸口,玩弄著盛稷的手掌,眼神有些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盛稷握了握她的手,她才反映了過來:“好,我會注意的。”
說完之後,沫染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我覺得可能會和上官琳有關。”
“嗯,我讓張海林去朝著這個方向查一下。”盛稷將沫染的頭全部揉亂,在額頭上落下了一吻。
見到自己的頭被盛稷揉亂,沫染癟了一下嘴:“等一下我給李柯打個電話問一下李雨的情況。”
一說起李雨的事情,沫染的情緒就莫名的低沉了下來,盛稷點了點頭,將手機遞了過去:“現在打吧。”
接過電話的沫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李柯,我是蘇沫染。”
電話那邊的李柯聽到沫染的電話,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我想問一下李雨的情況怎麼樣了?她還好嗎?”問的時候,沫染是滿心的忐忑。
李柯點了點頭,想起剛剛拿到手裡的檢查報告,眼裡掠過一絲寒意:“身體目前已經沒什麼大礙,只不過以後不會再有孩子了,而且精神創傷比較嚴重。”
哪怕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可是畢竟是姐弟不是嘛。之所以偏向沫染是因為不會出什麼大事,可是目前的狀況已經讓他沒有辦法不自責,不責怪。
聽到李柯的話,沫染愣在了那裡,咬了咬唇:“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隊長,你是安全的,可是李雨這樣的傷害一句對不起真的不會起到任何作用。”李柯猶豫了一下,垂頭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對於這樣的言語,沫染沒有反駁,因為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事實。
“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那群混蛋!”李柯狠狠地咬著牙,臉上滿是恨意。
沫染拿著手機,直到李柯掛掉,都沒有再說一句話,臉上是說不出的內疚。
一掛掉手機,沫染就鑽進了盛稷的懷裡,將頭埋到了他的胸前。
“這是我做了,和你沒有關係,你不需要那麼看自責。”盛稷一隻手摟著沫染,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幫她平復著心情。
在盛稷的懷裡的沫染,聽到他這樣說,不又抬起頭望了一眼他:“和我沒關係?”
“基本上沒關係。”盛稷低頭湊到沫染面前,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沫染抬頭在盛稷的唇上親一下,目光直直的望向了他,嘴角揚起了淡淡的笑:“放心,我可沒那麼脆弱,事情既然生了,解決了就好了啊。”
望著沫染嘴角的笑容,盛稷也笑了笑,順便躺在了床上,一副流氓的模樣:“我今天晚上要在這裡睡。”
不過沫染可不怕,盛稷流氓,她可以更流氓:“隨便你,反正難受的又不是我。”
說完之後,沫染從床上跳了下,抽空還瞥了一眼盛稷褲襠的地方,大大的眼眸之中滿是嘲弄。
“咳咳。”盛稷咳嗽了幾聲,不自在的挪了挪,再被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