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沫染行動,盛稷就已經行動了,二話不說將餐具掃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的角落裡:“閒放在我這裡。”
沫染站在旁邊咋了眨眼:“你這是吃醋了?”
聽到這話,盛稷的腳步猛然一頓,轉身掃了沫染一眼:“你不去體能訓練嗎?”
最近一段時間,盛稷簡直級不正常,蘇沫染癟了癟嘴,認為他可能是生理期到了。
等到蘇沫染一出去,盛稷就走到了那堆漂亮的餐具附近,伸手拿了一起來,看上去很想把它給扔了,但是及時忍住了:“哼。”
就算再不滿意,那也是自己給沫染找的老師,為了訓練也是沒有辦法的。為了明天的舞蹈訓練,盛稷特意給李叔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準備一套沫染尺碼禮服,送到部隊。
一聽到這個訊息,李叔還以為盛稷要帶沫染出席什麼重要場合了,所以和盛老爺子一起選了一件級漂亮的衣服送了過去。
拿過來之後,盛稷看也沒看就直接遞給了沫染:“這是明天用的禮服。”
“好。”沫染點了點頭,接過了衣服。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站著,沫染癟了癟嘴,卻不知道什麼動作觸動了盛稷。
害的盛稷一不小心沒有忍住,一隻手摟住了沫染的腰,一手插入她的秀,低頭狠狠地吻住了沫染。
對於親吻這種小事,兩個人早就已經習慣了,沫染伸手扯著盛稷的衣角,輕輕地回應著。
望著沫染緋色的臉頰,和紅潤的唇,盛稷的手指輕輕的磨蹭的她的臉頰,眼底掠過一絲深意:“回去休息吧。”
雖然沫染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很明顯有什麼心事,但是蘇沫染現在並打算問,所以微微點了點頭:“嗯,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盛稷點了點頭,一直站在下面,直到沫染的身影,消隱在樓道之間,才轉身離去。
“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紀昀躺在床上看書,抽空瞄了她一眼。
沫染將禮盒放在了床上,脫下了自己訓練服:“在樓下和盛稷說了一會兒話。”
“說了一會兒話?”聽到沫染的話,紀昀的眉眼之間可盡是笑意。
這個問句裡面的意思很明顯,沫染自然也是明白,拿了東西進了洗浴室,滿是無奈的聲音傳了出來:“就只是親了一下而已,最近在部隊見面的次數還沒有在學校的多呢。”
“你這是慾求不滿?”
“呵呵。”
“難道不是嗎?”
“你這樣說,我無言以對。”
就在說話之間,沫染已經迅的洗完走了出來,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看了一眼紀昀:“沒有談過戀愛的人是不會懂的。”
紀昀伸手將書扔在了桌子上,望向沫染的嘴角滿是不懷好意的笑:“也不知道是誰和盛稷鬧彆扭,還慘了別人,到最後還需要我的幫助。”
“你。”沫染哭喪著臉,就知道一旦被紀昀抓住把柄,以後肯定不會好過的。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著沫染糾結懊惱的神色,紀昀性情不錯的關了燈:“睡覺。”
抬頭望著不遠處的床鋪,蘇沫染幽幽的嘆了一聲,似乎想要扳回一局:“也不知道像你這種性格,將來誰能受得了。”
“不用擔心,就連盛隊長都有人受得了,我自然不愁。”紀昀平時不說話,可是真正毒舌起來,可不是蘇沫染這種小蝦米能搞定的。
蘇沫染哼了哼,抱著自己的被子,臉上滿是不滿意:“盛稷性格明明很好的,好不好?”
“你家隊長好,你家隊長好,情人眼裡出西施。”紀昀躺在床上不慌不忙的反駁著,
說又說不贏,打也打不贏,蘇沫染在床上翻滾了一圈,氣呼呼的說:“哼,你厲害,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