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這些人最遠也不過一百多公里,相信下午就能問話。”馮永輝說道,所裡的車子充裕,他辦起事來也不用畏首畏尾。
“好,我在所裡等你的好訊息。”於立飛說道,只要馮永輝把工作做紮實,要破這件案子應該不是難事。
傍晚,蔡夢瑩通知於立飛去吃飯。晚上的飯菜很可口,因為中午的菜太鹹,這次她特意先嚐過之後,才敢起鍋。
“你嚐嚐看,鹹淡如何?”蔡夢瑩給於立飛夾了塊肉,深情款款的望著他,很是緊張的問。
“其實中午的菜不算太鹹,但晚上的更好吃。”於立飛嚐了之後,微笑著說。
“那就好。”蔡夢瑩放心了。
吃過飯沒多久,於立飛就接到了馮永輝的電話,告訴他案件有了突破。李雄在十八天前,跟一個叫陸江波的泥工有過口舌之爭,聽說兩人還動過手,但動手的時候,沒有人見到。現在李雄失蹤,陸江波自然成為最大的嫌疑人。
“陸江波招認了沒有?”於立飛問。不管兇手是不是陸江波,能把死者埋在水泥裡,心理素質自然過硬。
“沒有,他拒不承認。只承認李雄跟他打了一架之後,就離開了工地,再也沒有回來。”馮永輝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如果犯罪分子這麼容易摞,那就不用專業的刑警了。
“你跟他說,李雄就被他埋在工地,看他有什麼反應。”於立飛說,每個人都有最大的心理承受範圍。上次發生在盛宇材料裝飾廠長附近的殺人案,派出所一說出錘子,馬上就摞了。
現在這個陸江波,也許以為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但萬萬沒想到,李雄的屍體,自己已經感應到了。現在陸江波之所以底氣十足,自然是因為派出所找不到死者。一旦派出所能斷定,李雄的屍體就在工地上,他的心理肯定會崩潰。
“好。”馮永輝說道。他雖然不知道於立飛的依據,但從他對陸江波的審訊,對方閃爍其詞的目光來看,這個陸江波確實有重大作案嫌疑。
“另外你再查一下,他們打架那天,工地在做什麼,或許李雄就是那天晚上被陸江波埋葬了。如果陸江波還是不招認的話,把當天晚上的所有建築全部扒開。”於立飛提醒道。只要挖出死者,不怕陸江波不承認。
“我馬上去查。於所,真要扒開,那可得把房子拆了。”馮永輝雖然覺得這事太離奇,但於立飛既然有這樣的指示,他自然要去調查。
“人命大於天,哪怕就是真的全部拆除,也在所不惜。”於立飛堅定的說。但他突然想到傅昌規的叮囑,又補了一句:“如果真的要拆樓,等我過來再說。”
“好的。”馮永輝說。
“昌規主任,剛才中電公司的老闆楚明凡打來電話,說經開區派出所準備挖開公司的辦公大樓。人家公司還沒開業,派出所就去挖人家的地基,楚明凡是tw人,很講究風水。”李興文在快下班的時候,到傅昌規的辦公室彙報。
“派出所為什麼要挖地基?”傅昌規問,他下午特意給於立飛打了電話,就是擔心他胡來。中電公司是臺資企業,牽涉面很廣。但現在派出所還是要挖開,肯定是有其道理的。
“說下面有屍體,可是無憑無據的,誰能相信呢。”李興文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他原本想直接跟於立飛溝通的,但是因為大富豪的事,於立飛沒給他面子,他心裡一直憋著火。但他也知道,於立飛跟傅昌規的關係不錯,如果要動於立飛,沒有傅昌規的首肯,那是不行的。
“於立飛應該不是這麼毛糙的人,我先了解一下吧。”傅昌規說道,於立飛雖然年輕,但辦事卻給人以沉穩的感覺。剛才於立飛也答應得好好的,要是沒有證據,他豈不隨便挖中電公司的地基?
“立飛同志,派出所準備挖開中電公司辦公大樓的地基?”傅昌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