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下找了找,被角落裡一塊單放著的玉牌吸引住了目光。
蘇挽撿起那塊薄薄的玉牌,對光看了看,那玉牌小的很,只有拇指一半大小,幾乎薄的透明,牌面上的花紋也很簡單,只是一道祥雲紋,紋路里帶著陳年舊漬,看上去有些髒。
蘇晴見她拿起那塊玉牌,鬆了口氣,“挽挽,你喜歡那個啊,你這眼光可真特別,這還是我們學校一個傻小子送給我的,還非說是東漢文
物,你說好笑不,就憑他家那副窮樣子,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我聽同學說過,他家頭幾十年還受過批鬥呢,他自己到處說自家祖上是盜墓的,你說他是不是電視看多了,說瞎話也不打草稿。”
蘇挽摩挲著手裡那枚玉牌,“現在的人不都愛看那些玄幻小說麼,也許這是他的夢想也說不定。”
蘇晴哼了一聲,“那還不如去考古呢,這個年代挖墳,不是等著坐牢嗎。”
蘇挽不願與她多說,“既然你不喜歡,這小玩意就給我吧。”
蘇晴樂得她挑這個白得的,連忙挑了一條金鍊子,“喏,姐姐再給你配條鏈子吧。”
“不用了,這小東西不值得配那麼粗的鏈子,謝謝堂姐。”蘇挽說完,就拿著小玉牌回屋了。
蘇晴劫後重生一般摸著盒子裡的寶貝,“哈,幸好那死丫頭不識貨,要不這次我可是虧大了。”想了想又不放心,將盒子鎖進櫃子裡,“這下安全了,也不用怕那丫頭反悔偷偷拿走。”
蘇挽回了屋,拿絨布沾著清水好好擦了擦那塊玉牌,又找了條紅繩子繫緊了,掛在檯燈下。洗漱完蘇挽躺在床上,總也睡不著,反過來倒過去折騰了半夜,她看著那枚在燈光下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小玉牌,不知怎麼地心神一動,伸手拿了下來,呵暖了戴在脖子上,摩挲了一會兒,慢慢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2012了,胡思亂想留念。= =
☆、突如其來的末世
週一早上,蘇挽又接到了父母戰友的電話,約她見面商談出國的問題。
叔叔蘇慶在旁邊偷聽了半天,鑽進屋裡,把嬸嬸王玉霞帶了出來,倆人一起在蘇挽眼前轉了一上午,直到蘇晴放學回家,三人又研究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了臥室。
王玉霞洗了一盤水果送到蘇挽房間,“挽挽啊,快來嚐嚐這櫻桃,這可是你姐姐放學特意給你捎回來的,一斤五十多塊錢呢。”
蘇挽放下筆,看著王玉霞不說話。
王玉霞將盤子往前推了推,又擠出了點笑模樣,“挽挽啊,你和那位同志約了什麼時候見面啊?”
“十點半。”蘇挽拿起個櫻桃扔進嘴裡,真甜,這還是她第一次吃到這麼貴的水果,以前麼,呵呵,嬸嬸是會過日子的,在鄉下水果爛了餵豬,進了城水果爛了就切的半碎給她吃,總歸是從沒浪費就是了。
王玉霞搓了搓手,“挽挽,你看,和你爸媽同事見面,怎麼也得添幾件新衣服,更何況你還小,你叔叔怕你聽不明白,再耽誤了正事兒就不好了,不如明個兒咱全家一起去吧,順道逛逛商場,”又從兜裡掏出一千塊錢,“這錢給你,明天看中什麼了,你隨便買,不夠再管嬸嬸要。”
蘇挽看了看那幾張鈔票,低頭擺弄了一會兒手指,在王玉霞眼看就要不耐煩的時候,點了點頭。
王玉霞得了滿意的答案,笑眯眯的走了出去,等在外面的蘇晴急不可耐的竄上去,“媽,怎麼樣,死丫頭同意了嗎?”
王玉霞得意笑著,“也不看你媽是誰,我王玉霞當年可是王村的名人,你媽我能把你送進城,就能把你送出國,等著吧閨女。”
蘇晴挽了她的胳膊,啵地親了一口,“媽你可真行!”
蘇挽拿筆挑了挑那幾張鈔票,聽著屋外嬸嬸和堂姐的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