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有祥雲在,還怕沒有唐刀嗎,只是拿出來時少不得要費些口舌。
“廢話說完了?”郭海跳著腳依上樓梯,“二樓三間臥室,兩姑娘一間,文崢爺倆一間,我自己一間,有意見嗎?”
蘇挽正想找機會盜血,見郭海主動提起臥室的分配,當下按捺住心底的悸動追問道:“為什麼我們都是兩人一間,你卻住單間?”
郭海無賴地拍拍自己的傷腿,“你要想我快點好,就得提供些便利條件。”
“蘇挽,我害怕,想和你一起睡,行嗎?”珍珠被剛才的場面嚇到了,至今還有些驚魂不定。
“好,我陪你。”蘇挽樂得她主動貼過來,當即拉住珍珠的手,“我們倆住最裡間。”
“今天先這樣,大家都好好休息一晚上,等天亮再出去找物資和通訊裝置。”文崢把門窗全部堵死後,也帶著兒子回房了。
裡間臥室,蘇挽躺在木質板床上,聽著耳邊平穩的呼吸聲,從腰包裡拿出迷藥噴霧往手絹上摁下幾個溼印,輕輕蓋住了珍珠的口鼻。
幾秒鐘的功夫,珍珠的呼吸就沉重了許多。
“珍珠?珍珠?”
蘇挽小聲叫了幾聲,見珍珠沒反應又使勁掐住她的人中,連番試探之後,確認珍珠真的是昏迷過去了,蘇挽迅速翻身下床,把房門從裡面反鎖,將透氣窗上的布簾擋住,才從祥雲裡找出兩支針筒。
蘇挽擼起珍珠的衣袖,按照火把老人的描述,在她的左臂內側找到了因為喪屍咬傷遺留的齒痕。
“這個痕跡,火把沒有撒謊。”蘇挽驚喜地摁壓著那塊異於常人的疤痕,心裡的顧慮終於放下了。她相信火把老人不會為了讓珍珠出谷撒出這種彌天大謊,更不會拿親生女兒的性命冒險,可不親眼驗證一次,她怎麼都不安心。
用酒精棉給面板消毒後,蘇挽取了二百毫升計量的全血回到祥雲。
突然出現的蘇挽把正在勞作的父母嚇了一跳。
“挽挽,這麼久沒回來,你媽媽還以為你出事了,整天叫我出去找你!她也不管我能不能出得去!”蘇教授一看見蘇挽就開始抱屈,女兒再不露面,他耳朵都要被妻子念穿了。
“爸爸,先別說那些,你看這是什麼!”蘇挽急忙把手裡的兩支針管遞給他,“小心些,千萬別打碎了!”
“這是人血?”蘇教授每天與這些實驗材料打交道,輕易就看出了針劑內容物。
“爸爸,這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血,這兩支全血,是從一個叫珍珠的女孩身上提取的,她與常人不同,在被喪屍咬傷後自主痊癒了!”
“你說什麼?!”蘇教授手一哆嗦,差點沒把針管摔了,“快,把我的顯微鏡拿來!”
“又胡說,祥雲裡哪來的顯微鏡,你還當在實驗室那會兒呢!”吳教授見他昏了頭,趕緊幫忙接住針管。
“噢,我忘了,咱們已經離開基地了。”蘇教授低嘆一聲,隨即又打起精神,“快把血液樣品送冰箱裡冷藏啊,人體體溫太高,在手裡拿久了要變質的!”
“沒事的爸爸,祥雲裡的東西永遠不會變,只要像儲存草藥那樣用保鮮盒裝起來就好了。”蘇挽看出父親眼底的落寞之情,替他收好血液樣本後將這段日子以來的奇遇,以及即將要帶珍珠和軍方匯合的訊息告訴父母。
“爸爸,現在珍珠的血液已經有了,我特意進來問你一聲,你是想和軍方一起研製解毒劑還是自行研製?不管你想怎麼做,我都會支援你的!”蘇挽和父母圍坐在餐廳裡,商量著以後的程序。
“和軍方一起?”蘇教授因為在特殊行動小組那段遭遇,對軍方的手段牴觸得很,已經無法做到全然信任,“基地沒了,軍方把人送哪去?到時還有機會再出來嗎?”
“這個就難說了,外面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