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都很暢快。
勸不動,尉繚就不勸了,他是臣子,也是隻王上的臣子。
“阿嚏!”李然一遍拿著筆寫寫畫畫,一遍看著殿外練劍的父王,心中暗罵。
父王答應自己加強運動,但是為何要把批奏摺的時候交給自己?
感覺自己不答應,父王就不願意去運動,而自己這個大孝女,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曾經的壯丁大兄也跑了,只能自己幹,這叫什麼事兒?
父王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無賴,竟然反威脅自己?
多運動,多睡覺,……嬴政表示自己也想,奈何政務拖累。如果吾兒能幫父王,父王定然不會如從前那般辛勞。
李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父王繞進去,許是見他眉頭緊蹙,還要處理政事心軟?莫名就開始替他批?
這上面寫的啥玩意兒?斷句都沒有,看的自己眼睛都花了……
每一句話自己都得在心裡翻譯,然後才下筆,這才兩日,她就受不了了,父王是怎麼批了這麼多年,還是竹簡而不厭煩的呢?
“二兄,你這樣幫我分類。”李然一張都沒看完,就把公子高叫過去,道:“像我這樣子,用符號隔開……讀起來也能更通順不是?”
公子高表示這自己得請示父王,父王允許,他就去辦。這些符號雖然不難標註,但是他不敢專斷。斷句就能與重新批註,此事事關重大。
“二兄,現在批這些玩意兒的是我!”李然看了眼在外面練劍起勁兒的父王,按照昨日的時間來算,至少還有一個時辰,父王才回來,作為被父王欺壓的小可憐,李然對著兄長姊妹可沒有那麼多的很耐性,伸手就要拽自己身後掛著的秦王劍。
“十九弟這個符號用的真妙!”公子高直接改口。
公子將閭在下面沒忍住,嘲笑道:“二兄,穩重……噗……哈哈哈……”
李然扔了案上的鎮紙,將閭瞬間不吭聲了。
細細將自己知道的符號都說了一遍,又給他展示了一段兒,李然就讓公子高自己去琢磨。
一個時辰後,公子高還是將此事說給了嬴政聽,嬴政看了兒子斷過的奏書,確實覺得省事不少。大手一揮,就讓朝臣日後照此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