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兩個兒子,一步步的走下祭臺,一邊走一邊兒跟扶蘇說政事。
抽空還給幼子說聲,若是覺得孩子趙然不喜歡,可繼續稱呼自己為李然。
李然點了頭,她還挺喜歡阿孃留給自己的名字的,所以既然能繼續,那就繼續叫著也無妨,就當做小名兒了。
說實話,她就覺得很複雜,什麼嬴姓趙氏,什麼秦姓……不管了,別人怎麼叫,她就怎麼應,主打一個不為難自己。
這個時候的姓氏是分開的,真的超級亂!
精鹽讓嬴政現在手上已經有些餘錢了,就算五成稅收,嬴政自己也獨佔了四成,剩餘一程分給那些商賈,都讓他們爭破了頭。
當然嬴政也知道,他們掙的可能並非只是這一成的買鹽費,爭的是秦國王上的認可,就是再少一些利,也不會拒絕。
這還只是賣了半年……
嬴政甚至還將磚塊高價買去別國,然後給秦國境內家中有入伍者修火炕。
而這些經商之法,都是嬴政少時研究呂不韋的時候學過的。呂不韋經商真的很有一手,富可敵國也不是假的。
因為火炕,因為政薯,秦王的名聲好了很多,入伍者不再擔心家中老人幼子抗不過寒冬,黔首們對未來也有了期待,只因為他們的王上正在努力他們準備足夠多的神種。
就連舊韓舊趙之地的百姓反抗的意思也慢慢淡了許多,如果秦王能讓他們過好日子,做秦人似乎沒什麼不好的?
就這一點點的期望,如今所有的王令執行起來,格外順暢。
等第一批入學的親兵遺孤們的第一次家書送至家中之時,嬴政的威望達到鼎盛。
上至六七十歲的老兵,下至幾l歲的孩童,都期待著一日能夠為王上衝鋒,為秦國開疆擴土,為家人為子嗣謀求一個不一樣的未來。
斷斷續續,來咸陽讀書的孩子大概有三千多人。
定了八月初一正式入學,嬴政就打算讓自己的兒子們都去讀一讀,看他們是否有識人之明。若是能給自己發展出人脈,他也不介意。
三千學子,學的東西都是五花八門,李然也出了一個主意,就是讓他們各自考核,選出適合的學生。
“以後讀書的人多了,父王也
可以考核才能入朝為官。”李然在行祭祀禮後,就換了名字,甚至的對父王提議。
去咸陽官學待了三個月,比起其他兄長各有偏好,李然主打一個隨心所欲。
聽了李斯的法學課,也跟著墨家鉅子學了一些手工小技巧,同時還跟農家學瞭如何正確種地。
各種種子所需的深度,喜水的情況,施肥的時節,在聽到學的最好的學子經過考核之後,可以得到一株土豆種子之後,所以的學子都陷入狂熱。
他跟孔鮒等人學論語,跟著王賁學列陣……
不得不說這些人講課雖說很多時候都有些深奧,但都是有才之人,雖說大部分學子學的是欲生欲死的,可還是有少部分能跟上。
這三個月,李然並沒有日混在官學,他還出了很多的主意。
比方說每日早上起來上課前,所有學子都要在校場上大勝背誦《秦風無衣》,宮學的牆上,到處都畫了標語。
“少年強大則秦國強大,少年努力則秦國努力。”
“我們是朝陽,是秦國的未來!”
“今日王上是我的驕傲,明日我會成為王上的自豪。”
“種地做工無貧賤,大秦強盛靠大家!”
“我愛王上,王上看我!”
“依法治國,人人學法,學法保護你我他!”
“學會農家事,吃飯不用愁!”
“學會墨家書,手藝可通天!”
“學成諸百家,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