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馬上去找譚大哥向他說明之外,還能做什麼呢?嗯,讓我想想,嘻嘻,要不要把趙其歷次收受賄賂的記錄本複製一本放到他的房間,jǐng告一下他?……算了,這樣做有可能反而打草驚蛇、弄巧成拙,還是把它交給譚大哥由他自己處理吧。”說完,一道亮麗地身影迅速地溜出房門,瞬間不見了蹤影。
傍晚,江華州城北部百花河邊碼頭,在幾十大大小小的貨船停泊旁邊,由於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民工們停止了搬運工作,有的已經回家了;有的到街上去吃飯;有的乾脆三五成群的,就著碼頭上的空地,在平地上放了三塊大石頭,再架上一口大鍋,做起了飯菜,一時間碼頭上、船上炊煙裊裊。
忽地,碼頭上傳來一陣喧譁聲,大家一看,原來是一個大漢,手上拿著朴刀,帶著十來個人,也是個個腰懸鋼刀,只見他喝得醉薰薰的,光著膀子,眼睛歪偏,朦朧的目光一邊掃向在場的商人和貨主,一邊向著在碼頭上做守護的“船幫”的人員大聲說道:
“‘船幫’的兄弟們,在下‘百花門’的副門主鄭永同,現在依照我們的門規,向貴碼頭的商人和貨主徵收保護費,每家十兩銀子,請各位行個方便,不要妨礙我們發財。”
“船幫”和“百花門”的人平時就有些衝突,一年下來也是互相打鬥過幾輪,不過基本上是贏多輸少,這一下他們見到“百花門”的人出現在自己的地頭上,頓時整個現場就象被捅了的馬蜂窩一樣。
“是‘百花門’的人,我們不去惹他們,他們反而主動送上門來了。”
“收保護費?難道他們是吃了豹子膽啦!”
“nǎinǎi的,真是欠揍!快緊把這幫龜孫子都轟走!”
“打!打死他們!”
……
“船幫”在場的人怒不可遏,擄袖揎拳,紛紛吆喝著,有的甚至已經衝上前去,和“百花門”的人推推扯扯起來。
此時,譚平和周衝兩人都沒有回來,主持碼頭的是江華支舵的負責人魯蒙,一見到被人欺負上門,頓時受不了了,猛地大喊一聲,打了個招呼,呼啦啦地聚集了一百多號人,手持刀槍棒棍,鬥志昂揚地向鄭永同他們直壓過去……
一時之間,刀槍亂舞,棒棍橫飛,乒乒乓乓地兵器撞擊響聲和打鬥吶喊聲連連不斷。
片刻,只見鄭永同已是兩手空空,**的身上和臉上到處青一塊腫一塊,邊跑邊用雙手抱著頭,帶著十幾個情形差不多手下逃竄出了碼頭,在“船幫”眾人地鬨笑和嘲笑聲中向附近的街道鼠突狂奔。
只見他好象還表現出一幅不肯認輸地模樣,邊跑邊朝著碼頭大聲喊住道:
“‘船幫’的兔崽子們,你們就會以多欺少、群起而攻之,包括那個譚平也是如此,整天縮頭縮尾、欺軟怕硬,象個娘們一樣沒膽,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明天上午我還會回來,而且帶上幾百弟兄跟你們在這裡決一死戰,到時誰是好漢、誰是孬種就會見分曉了。”
“決戰就決戰!誰怕誰?”
“哈哈,明天我們還怕你們不敢來!”
“哼!什麼東西?一幫軟腳蝦,敗軍之將,還大言不讒地說什麼決一死戰。”
……
“船幫”眾人見到鄭永同的嘴巴比被煮熟鴨子的還死硬,頓時個個咧著嘴大樂起來。
差不多天黑時,柳義拖著一身疲倦地身子回到了碼頭,看到一地狼藉,正在納悶之際,只見譚平和周衝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樓船之上,彷彿在焦急地等他似的。
江華州城,一條筆直寬闊的大街道旁邊,袁府。
袁家雖然來江華的時間不長,但發展迅速,袁府在江華最主要的街道旁邊就佔了三十多畝的地盤。
而且裡面所有的建築都搞得異常高大、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