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龍爪破開你的腹腔,取出了妖丹之後,根本來不止住其軀體汩出的鮮血,以致jīng血損耗,還是稍許有些遺憾。”
罷了,遂又運用神識,令左手腕原先所戴著的一藍sè手鐲隨之發出一道道炫目的亮光。
亮光掃過,那七、八個儲物手鐲當即不見了蹤影。看來,那個藍sè手鐲正是之前他與遙武揚在山谷裡面談論過的容儲手鐲——
一種在大津大陸較為少見,能夠裝載、容納多個儲物裝備的修真物品。
敖富此時才有心思掃了下週身散發出來的法力,喃喃說道:“雖然在接近化形期頂峰時,本尊使用出了龍族那一極為深奧的‘驚蟄龍變’的秘術,僅是觸碰到了空間之力的一點點皮毛,但是竟然消耗掉了本尊近乎兩成的法力,幸而有了這個丹頂靈蛇的妖丹和軀體補充,要不然真是虧大了,今後還是少用為佳。”
它所自言自語的,看來正是剛才藉以從丹頂靈蛇jīng心設定地如意鐲裡面詭異脫身出來的那一種秘術。這秘術似乎並非人類所有,而是源自古老神秘的真龍一族,且消耗的法力極大,但竟然涉及到了化神期方可習煉、煉虛期方能真正掌握的空間法則之力。
只是令人感到怪異的是:真龍一族從十萬年前協助文命真人治水滅妖除魔之後便已從整個小山海界消失,修真界從未聽說過它們有秘術還能存留下來的。
就在這一切堪堪停妥之時,嗖地,西南的天邊掠來一道藍sè的亮光,遙武揚此時才從後面趕至。他之神態稍顯疲憊,頭上浸出滴滴汗水,似乎一直是全力飛行過來的。
至敖富跟前,藍光隨之一斂,遙武揚懸浮空中,其腳下踏著一半丈方圓的藍sè圓盤。
“少宗主,你來得太晚了,錯過了一場了甚是jīng彩的打鬥。”敖富面呈驕sè地對著他咧嘴說道。
“噢!剛才離島不久,居然在幾頭不長眼的煉形期妖獸試圖追趕而來,情不得已之下,便不得不出手將它們一一料理,耽擱了些許時刻。”遙武揚微微氣喘,但神sè自若地說著,又道“在二十餘里外,我便感覺到此地的空間爆發出一股神秘的力量,想來是敖老為了解決那個丹頂靈蛇而使出了那一傳說中的‘驚蟄龍變’,未能目睹神技真是令人甚覺遺憾!……”
“咦!……敖老,那邊是什麼東西?……”,遙武揚正想繼續說下去,突然發現敖富身後一百餘里處有一個小點的亮光,時隱時現,黑夜之中,在黑黝黝的海面上也是瞧得真確。
敖富猛然回頭,一看,有些晃然,說道:
“是了,方才我老早便已發現了那邊的怪異之處,不甚是自然發出的寶光,也不像是海上偶爾出現的自然之光。只是忙於與那頭丹頂靈蛇進行撕殺而沒有去想那麼多。”
“會不會是丹頂靈蛇的同夥,它拼命逃竄往這邊的目的,原先便是試圖與之會合?”遙武揚雙眸隱隱露出幾分懼sè地盯著遠方,不無擔心地說道。
他所擔憂的是,那個亮光本身是那個同夥的光罩或者說是它的眼睛之類的,如若屬實,那麼在如此遙遠的距離還這樣明亮,由此能推斷其體型的龐大抑或氣息的熾盛是如此的恐怖了。
敖富聽罷,那雙長大的眼眸又審慎地凝視片刻,搖了搖頭,說道:
“依老夫看,不大像。其一,自方才起,那個光點並沒有進行多大的移動,說明它不是往這邊趕來;其二,它之氣息明顯偏弱,絕對達不了化形期。但至於它具體是什麼個東西,老夫還不是很清楚。”
“少宗主,不如我們飛身前去看看,老夫覺得,自用那些金沙魚提煉出亢金龍血,治癒了傷痛,老夫的運氣從此似乎就好上了許多……”
說道,便與遙武揚兩人飛身一縱,沿著海面,朝著遠處的光點,急速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