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看得周牧呆了呆。
至於胡永興的雙手能不能被方家興治好這個問題,周牧完全不擔心。當時在走廊上,周牧因為痛恨胡永興在背後搞事想要羞辱他,在胡永興向周牧毫無誠意的道歉的時候,周牧就怕了胡永興雙手兩下,那兩下雖然看似很輕沒什麼力道,其實周牧是下了重手用了暗勁的。
這種暗勁是一種複雜的發力技巧,這種技巧可以把打入人體內的力道暫時隱藏潛伏起來,然後等到了一定的時間後,這暗勁就會突然爆發,破壞人體內的感覺神經。而在胡永興手臂上的暗勁爆發的瞬間,他雙手上的所有神經元都被這暗勁破壞了個精光,神經元被完全破壞,大腦也就失去了對雙臂的控制和感知,所以胡永興才會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廢了!
方家興給胡永興檢查了十多分鐘,除了知道胡永興不能控制他雙手,和他手臂上完全無法把握到的脈象外,就什麼也沒檢查出來。想他方家興行醫數十年,少有失手的時候,可是最近卻接二連三的出烏龍,不是這個病治療的時間需要太長的時間不治,就是那個病治好了出錯,現在到好了,在這宴會里,這麼多精英高層面前,他方家興對胡永興的雙手再次束手無策,方家興不由得著急了。這是要砸招牌了啊,接二連三的醫療事故的出現,他神醫的稱號岌岌可危了。
“方神醫,我的手怎麼樣了?”胡永興看方家興檢查了半天了,擔心自己手臂的他,不由著急的問道。
此時方家興額頭上隱隱的滲出些許冷汗,他看了眼著急的胡永興,說道:“還在檢查,不要著急,一會兒就沒事了!”
“方爺爺,你可要治好我叔叔的手啊,求你了。”一邊的胡安也為胡永興著急,因為胡永興就是胡安這個二世祖的靠山,如果胡永興的雙手廢了,那麼他央行行長的位置鐵定不保,胡永興失去了權勢,也就等於是他胡安失去了靠山,此時的胡安恐怕比胡永興還著急。
“別吵,給我邊待著去!”方家興對胡安大吼了聲,他胡安算什麼東西,只不是個二世祖而已,胡永興他要賣幾分面子,他胡安什麼也不是,本來方家興心裡就有些焦躁了,而胡安的詢問,剛好是撞到了槍口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留下來看熱鬧的賓客們越來越少,就連打賭的周牧和張明君兩人都呆的有點不耐煩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方家興還是沒有任何辦法。
“明君,走吧。這沒什麼好看的了,這胡永興的手廢定了!”周牧也不想站在這邊發呆了,對著張明君說道。
張明君也點點頭,跟著周牧走一起出了宴會會場、出了酒店。凌晨的市區裡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大街上也少有車輛過往,馬路四周顯得很安靜。
“明君,剛才的打賭算是我贏了吧?”兩個人並肩走在安靜的人行道上,周牧突然對張明君問道。
“嗯…。”張明君看了看周牧,眼珠亂轉著思考著。“那就算你贏了吧!”
“這可是你承認的哦,也就是說我可以對你提一個條件嘍?”周牧嘴上嘿嘿的笑著,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一絲激動。
“對啊,你可以提出你的條件了!”張明君故做大方的對周牧擺擺手,說道。
周牧聞言,疾步走到張明君身前,轉身面對著張明君,目光灼灼的看著張明君的臉,說道:“那我可就要提條件了哦,不許反悔!”
張明君被周牧灼熱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頭不自然的扭開,看向別處,神情有些扭捏的說:“說吧,我不會反悔的!”
“給我親一下好嗎?”周牧輕聲說道,周牧他雙手放在張明君的肩膀上,眼睛直直的看著張明君的臉。
張明君愣了愣神看著周牧,路燈下,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然後急忙後退了兩步,說道:“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