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得費心去琢磨麼?”
林立偉這才點了點頭回到:“那好吧,你可別覺得我不仗義啊,我只是也覺得的確沒必要為了一個本來可以避免的事情去費腦筋。”
艾一戈笑了笑:“是我自己提出來的,你就別跟我別別繞了,就這麼著吧,你記得把地址和時間發我手機上。”
說罷自然就掛上了電話,很快收到林立偉的短訊息,地址到手。
看看時間明擺著還早,艾一戈乾脆打了個車,去了天橋舊址,沿著附近這麼一逛,突然想起天橋樂茶園好像應該有郭德綱的演出,不過現郭德綱大火,一個月都未必能來得了一次,茲當是過去碰碰運氣吧。何況來說,德雲社現火到經常是一票難求的地步,還未必就能買得到票讓他打發這一下午的時光呢。
信步走到了北緯路甲一號,門口的售票處還真是排了挺長的隊,艾一戈過去一打聽,頓時感覺到有些失望。今兒還真是湊巧,正好是郭德綱專場演出,原本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可是再一問吶,好傢伙,沒經過預訂的人已經算是徹底買不到票了。旁邊還有個小年輕煞有介事的跟艾一戈介紹:“嘿,哥們兒,外地來的吧?您還不知道這郭德綱火成什麼樣兒吧?我告訴你說,這要不是德雲社收著摟著賣票,非到了當天不接受預訂,十天前這票就賣完了您信麼?這郭德綱啊,要說這相聲說的是真好,無論是說學逗唱什麼太平歌詞什麼貫口,樣樣拿得起放得下,都是一個字兒,那叫絕了!”說著話還伸出一根大拇哥。
艾一戈聞言笑了笑,心道你就苟能說相聲的了,既然買不到,那我還是走吧。
正想著,旁邊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小聲嘀咕著:“這不倒黴催的麼?好容易弄了張郭德綱的票,這該死的電話火急火燎的響,你說你丫就不能晚一分鐘響?我他孃的不就正好關機進場了麼?這倒黴催的!”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是艾一戈卻聽了個分明,而且周圍所有沒有票的人可就都聽見了。也還沒等艾一戈反應過來,說是去拉住那人讓那人把票讓給他呢,一呼啦的,一群人就圍了過來,愣是把那人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你有票?看不了?把票讓給我吧!”
“什麼就讓給你啊,讓給我,我多給你錢。”
“什麼就多給錢啊,我先到這兒的,這票該是我的。”
“憑什麼就你的,我還說我先到的呢!你看,現是不是我杵這哥們兒面前。嘿,爺們兒,這票歸我了,多少錢您說話!”
“喂喂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兒?找抽呢?幹嘛把我往外推啊?剛才明明是我跟那哥們兒面前站著的,不帶你這樣兒的啊!”
好傢伙,稀里嘩啦的,當場頓時『亂』成一團。
中間有票的那位一聽這話,好容易等到眾人說話的間隙有那麼一個空當兒了,趕緊大喊了一聲:“你們吵吵什麼啊,還聽不聽我說了?”
這下週圍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這才想明白,對呀,人家才是票主,票還跟人家口袋裡揣著呢,他們跟這兒再怎麼起勁兒,架不住還沒徵求過賣票的人的意見呢麼?
看到大夥兒都閉上了嘴,那人才掩飾不住眼神裡的小興奮,笑著說道:“我手裡頭呢,有兩張票,這票是這兒前頭的座兒,原價一百二。我也不坐地起價了,不過你們大夥兒自己個兒報價吧,價高者得,咱今兒也來回拍賣!但是有一條,我沒閒工夫跟你們這兒瞎耽誤工夫,要的話就兩張一塊兒拿走,想單拿一張的您再想別的轍。”
眾人一聽,立刻一個個『露』出了鄙夷之『sè』,心說什麼就叫不坐地起價了?明明這就是漫天要價麼?可是想看相聲的人還是佔了多數,於是立刻有人喊了一聲兩百,然後就熱鬧了,沒費什麼勁兒,這價格就奔著五百去了。
艾一戈看了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