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淨利的往裡賠錢。

而第五場演出，則是一個純粹的商演，票價從二百起售，高票價高達八百八十塊。這個商演之中，金戈娛樂負責一切，並且將所有收益刨去成本之後，剩餘的所有利潤，都作為德雲社的演出費用。是高是低，就看郭德綱以及德雲社自己的票房號召力了，賣出去多少票，他們拿多少錢。

按照正常的預計，按照這樣的方式，郭德綱和德雲社應該可以收到他們五場演出下來，八成左右的演出費用，比起他們初答應的直接減半收取應該會要好一些。雖然這樣看起來對於郭德綱和德雲社多了幾分風險，但是他們自己也心中有數，這種方式至少會比減半收取演出費用賺得多。

雙方就此簽訂了合同，決定十一長假之後立刻開始演出的事宜。

一切敲定了之後，艾一戈回到南京，開始跟南京的高校方面進行接洽。讓艾一戈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活動，居然跟靳可竹扯上了關係。

原委其實並不複雜，靳可竹工作的那家公司，原本就是跟文化產業息息相關的，並且一直以來都是主要從事高校的文化娛樂演出以及一些帶有廣告『xìng』質的非商業推廣活動等等，而這間公司原本就是陳鳳英的集團旗下的子公司之一，以往金戈娛樂舉辦這一類的演出也是可能的跟這間公司合作。

只不過，這次比較湊巧，當金戈娛樂的工作人員跟那間公司聯絡好了，著手準備這些活動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派出來主要負責這次合作的人選，靳可竹是二分之一。另一個，也是艾一戈認識的人，就是那個曾經跟艾一戈一起唱過歌的大姐頭。

初的時候，艾一戈當然不會知道這件事，當合作還未完全展開的時候，艾一戈是不可能接觸到具體負責這個活動的對方公司的職員的。而對方也主要是大姐頭來牽頭負責這件事，靳可竹是作為大姐頭的助手協同於她，多的留自己的公司裡負責文案以及各項實施細節的安排工作，所以靳可竹初也並不知道，這次如此大張旗鼓的德雲社的演出活動，居然是跟金戈娛樂有關。

可是這種相互不知情的時間是相當短暫的，當活動的實施細節出臺之後，靳可竹几乎就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協議對方的公司名頭。當時她還有些不相信，等到再一查，就確定了正是艾一戈的那間公司，當得知了這一點之後，小丫頭的心理上就產生了一些懷疑。

“你說什麼？金戈娛樂是艾一戈的公司？”大姐頭聽到靳可竹說出這件事的時候，顯得比她還要震驚。

靳可竹點了點頭：“嗯，所以我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對勁。”

大姐頭感慨著說：“難怪他當初那麼輕鬆的就把小檸檬的男朋友安排進了利華呢，雖然利華已經是很了不得的公司了，但是比起金戈娛樂來，恐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了。可竹，你知道麼？金戈娛樂據說跟我們上頭的總公司集團有關係，所以每次有活動基本上都是跟我們公司合作的。老天吶，你男朋友居然是金戈娛樂的老闆，那你還上個什麼勁兒的班啊？”

“大姐頭你說金戈娛樂一直都跟我們公司有合作？那為什麼我進來都半年了，也沒看過我們跟金戈的合作啊？”

“現金戈娛樂越做越大了，你沒看到他們的電影投資越來越嚇人了？動輒都是幾個億的投資那種。以前他們電影方面的投資要小得多，像是這一類的商業演出也多一些，所以去年以前，跟咱們的合作都還算是比較多。今年好像金戈娛樂的工作重心放到了電影上，所以一直也沒搞過什麼演出，自然就沒什麼合作咯。以前何炅的話劇，就是那個《暗戀桃花源》你知道吧？那就是我們跟金戈娛樂合作的專案之一，以前，像是這種話劇啊，演唱會啊之類的演出，我們跟金戈娛樂至少合作了超過十次呢！”大姐頭依舊感慨著，實是想不通艾一戈看上去雖然也讓人覺得他恐怕出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