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丨引之人的感受,自顧就下了水。
早上就被他晃了一下,晚上還打算再來一次?血奴惡向膽邊生,脫衣下水,直奔正題。
孩子都那麼大了的老夫老妻,誒不對,該說是老相好的,有什麼好羞臊的?她倒想看看,對面這個孽障能裝到什麼時候。
後來血奴被壓到床上時,一面竭力反壓,一面冷嘲熱諷道:“你不是說你修的是禁慾之道,不能跟我這樣隨心由性?在別人那裡縱慾,到我這裡就禁慾?你別碰我!我有潔癖,不能跟別人分享一個男人。”
“別說是如今,就是在當年,想跟你分享我的女人也有很多,我卻單單中了你的毒,絕對沒給別人半點機會。”白蓮花從容在妻子身上忙碌著,沒忘在她耳邊強調:“你的心沒有變成石頭,可見我對你忠貞不二。”
“孩子都給你生了,你若是變心,我一定拍爛你的仙根!嗯……”
“放鬆一點,真要斷了。”
“……”
之前的酒菜讓血奴補足虧損,白蓮花可不想再裝聖人。
血奴毫無招架之力。過了一會兒,她嘴上還是忍不住道:“欲奴!全天下都知道,你把欲奴給玩殘了。”
相較於嚴厲,她更糾結的其實是這件事。
白蓮花嘆口氣道:“事實是她自己把自己玩殘的。”
“啥?”
“我給她造了一個叫迷心的夢。是她自己心志不堅,淫丨靡下作,才會迷心妄性,綺念叢生,墮入夢境難以自拔。”
“……”
修了多久和合之術,血奴就被壓了多久。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竹米吶?”
白蓮花抽空取出一包東西遞給她。
那是一包散發著竹米清香和玉蘭花幽香的點心。念及玉蘭花跟白蓮很像,血奴咬牙切齒地吃完點心,終於成功反壓了一次。
折騰到夫妻兩個都饜足,已經大半夜了。
平復喘息以後血奴忽覺有些悵然,沒想通是為什麼,索性就懶洋洋的做小鳥依人狀,安靜偎在白蓮花懷裡,聽他用溫吞舒緩的語氣,說些讓她難以置信的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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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厲第十九次涅槃時,恰逢大凶之人出世。
大凶之人的出世讓一股水氣直衝雲霄,諸天都因此而震動。
彼時嚴厲正在涅槃的關鍵時刻,遭這股水氣衝撞,被烈火燒成飛灰的神魂四散而去。鳳皇大驚之下捨棄半身修為和半塊炎之靈,這才幫她聚魂重生。
渡過險關之後嚴厲一切如故,唯獨添了兩個毛病,一為健忘,二則是嘴碎。嘴碎到煩死親近人們倒是無妨,健忘這病卻是惱人。
譬如她在凌霄殿上跟玄穹帝尊說著說著話,就忘了前言。一來二去玄穹帝尊煩躁了,一怒罰她這個一品神君去守南天門。雖說因此她跟鎮守天門的仙將天樞成了朋友,到底這事也被六界傳為笑柄。
譬如她跟姒檀切磋功法,常常打著打著就忘了功法的口訣,若非姒檀知道她有這個壞毛病,手下時刻拿捏著分寸,她也不知要被打傷多少回。
若是臨場對敵也犯這個病,那還了得?
鳳後自從女兒涅槃就卜了一卦,算出她有一個情劫,不知應在誰身上,渡不過就會神魂俱滅。鑑於大凶之人剛剛出世就險些害她灰飛湮滅,於是就當應在大凶之人身上。
因為過於痴迷武功,嚴厲為人寡淡無趣,不解風情,也不開竅,易釵而弁活到九千多歲,還是看哪個男人都覺尋常。點頭之交無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