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進門,就看見了正坐在漆木矮桌後的胤禛,他只著了一件單薄的貼身褻衣,長長的大辮子因為睡覺而顯得有些鬆散,此時他盤著腿,手上拿著只海大的碗,卻是吃的正香。
“爺怎麼不等等我?”年若蘭嗔了一下笑著說道。
胤禛問了秀秀的事情,年若蘭說只是小孩子夢魘著了,不打緊。胤禛卻說道:“讓底下伺候的人仔細觀察著,若還有夢魘的狀況便要立刻去請薩滿法師過府驅邪,切不可大意!”
薩滿法師?年若蘭本來是想要笑的,可是在看著胤禛眉頭緊鎖一臉認真的表情時她就笑不出來了,最後也只是吶吶地說道:“知道了,我會仔細的。”
陪著胤禛略用了用,年若蘭便停筷了,胤禛倒是沒少吃,桌子上的東西十之七八都進了他的肚子,膳畢,二人坐在床榻上說話,全當消食。
年若蘭挨在胤禛身邊,看著胤禛的髮絲裡那些個十分明顯的白髮,一時手癢,便道:“爺的頭髮有白的了,我給您摘摘吧!”胤禛唔嗯了一聲,也沒反對,反倒是身子一歪,腦袋枕在了年若蘭的大腿上,側著身子,方便年若蘭下手。
年若蘭手兒雖嫩卻也十分靈活,幾乎是百發百中,偏她還有個習慣,挑出來的白髮絲不扔硬要胤禛用手替她拿著,還振振有詞地說這是她的工作成果,一會兒要數數看她到底拔出了多少根來。
於是,胤禛同志就感覺到自個的頭皮在極短的時間內被反覆不停地扯痛著,所幸人家是鐵血真漢子,區區拔頭髮這點小事兒,根本不會皺眉頭。(其實他皺了~)
一個小時之後,指頭痠軟的年若蘭終於結束了自個的工作,低頭一看,不禁微微一笑,打趣地說道:“爺手裡的怎麼也有百十多根了吧,這還沒完全拔乾淨呢!……都說用腦過度,人就老的快,爺可得小心些,省的以後走出去,別人還以為咱兩是父女呢!”
胤禛聽了年若蘭這話臉色頓時就是一黑,陰沉沉地就坐起了身子,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看著不知死活的某人,年若蘭卻嘻嘻一笑,大眼睛彎成貓瞳,怎麼看怎麼都欠收拾。
本欲立即合身而上還讓其知道自個的【厲害】但一轉眼看著手上的一大把銀髮,思量片刻,終是冷冷一笑,道了聲:“你給爺等著!”於是,穿鞋下榻把著手裡攥著的白絲隨手扔到一旁,自去洗漱了。年若蘭看著他龍行虎步頗有些【氣急敗壞】的身影,壓著被子狂樂了一會兒,而後眼神半眯,臉頰紅撲地也去了耳房洗漱。
舒舒服服地泡了個花瓣澡,帶著一身淡淡的清香,年若蘭再一次回到了室內,此時胤禛沒有回來,年若蘭便自顧自的走到了大衣櫃前從裡面拿出了件內衣。說是內衣其實更準確點來說就是一塊粉紅色的薄紗料子,披在身上,完全沒有任何保暖的作用,清涼,誘惑,十分地不良家。
所以等胤禛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具猶如維納斯般充滿無盡誘惑的肉體,此時這個十分不良家的女人,正站在等人高的水銀鏡前面,她的手上拿著的是膏狀的物體,此時正揉在手心中,一點一點的在自個的身子上游走塗抹著,天鵝般優美纖細的脖頸,雖不甚洶湧但也一掌難握的玉、乳,小巧精緻的肚臍,甚至還有那一雙在粉紅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白腿。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是個男人見了都不能忍!胤禛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被挑戰了,此時無需多說,胤禛冷笑一聲,猛然走了過去,在年若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從後面一把撈起,抗在了肩膀上。
被狠狠摔在錦繡被中時,年若蘭咯咯地笑了起來,胤禛卻如餓虎撲羊十分的急不可耐,這卻也難怪,自從得了那個不可言說的隱疾後,因顧慮著醫囑,胤禛已是連續一年多沒有再與任何女人行房過,幸而那藥卻有些作用,後半年時,每每晨醒,下半身總算恢復了些動靜,胤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