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力度也減小了一分。原來,他要的是絕對服從。
淡淡的麝香分外清神,端午能感覺她與他的身軀距離近在咫尺。他的雙手遊弋她的全身,灼熱而悶癢,而她卻無法伸手去阻止他的一舉一動,只能承受。
他穩如泰山地壓過來,端午聽見他急促的呼吸,後背一緊一旋轉,她便落在臥榻上。臥榻雖然柔軟,後背一接觸便疼痛不已,“噝”端午咬牙倒吸一口冷氣。
身上的男子動作並未有任何停頓,反而抽出支撐端午後背的手,起身解開自己的華服,挺身進入她的身體。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溫柔,野蠻而粗魯。端午咬牙迎合。
不知過了多久,端午默默承受到麻痺,那男人倏地起身離開。端午隨即也艱難地坐起來,緩緩睜開雙眼。他的身軀結實而偉岸,白色的膚質閃爍著一絲潮紅,端午立即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看到她。”司空凌又恢復到淡漠的語氣,仿若面前這個女子是從未謀面的陌生人,並不是與自己歡愛一場的女子。
“奴婢,謝過殿下。”端午依舊曲意承歡。她只要她身邊的人能好好活著,其他都可以不管不顧。
端午聽見司空凌離開的腳步聲。待他走遠後才從塌上起身,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徐步開門離開。
麼麼在門外已等候多時,見殿下剛從寢帳內出來生怕她有何不測,故立馬上前扶住她回到她的帳篷。
………【求藥】………
一路無話,端午回到帳篷後麼麼便給盛上晚飯,端午搖搖頭,“麼麼,端午很想沐浴,你去打點熱水來。”
“可是公主,你背後有傷不能沾水,否則容易感染,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不礙事的,麼麼就按我說的去做。”
“唉。”麼麼見端午未曾動箸,只好去打來熱水,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固執倔犟的女子。
打來熱水後端午便忍痛沐浴一遍,妄圖洗掉司空凌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奈何卻怎麼也擦拭不掉司空凌留下的淤青。正穿衣繫帶時,門外響起輕輕叩門聲,“公主,洛侍衛前來上藥。”
“哦,稍等片刻。”端午知曉她暈厥的這幾日便是他替她敷得藥,只是不明白此事為何非得交由他做?穿戴整齊後,端午前去開門。“有勞洛侍衛。”
翟洛冰冷地看了端午一眼,不予理會,徑直進入帳篷內。
“那個,洛侍衛,端午有個不情之請,能否將藥交由端午自行處理?”端午凝眸注視翟洛臉上的表情,奈何翟洛始終面無表情,冰冷如玄鐵。
翟洛從懷裡掏出釉彩瓷瓶,“請公主讓翟洛敷藥。”語氣冷然強硬,仿若視端午為無物。
端午聽他如此一說便知求藥無門,既然連他的主子都不介意他替自己敷藥,她又何需介懷?轉身便俯臥床上,麼麼見勢迅上前解衣。
端午緊閉眼眸,半響沒有清涼透徹的感覺滲入全身。他要做什麼?
“公主洗浴了?”翟洛一該冰冷語氣中竟有微怒之意。
“怎麼了?”端午不解問道。
“老奴該死,都是老奴阻擋不力……”麼麼頓時跪地求饒,卻也直接說明是公主要求,她阻止不了才會有此事。
“洛侍衛可是覺得端午後背優美?”端午轉移話題疑問道,不想在沐浴上多做糾纏。
“哼。”翟洛嘲笑地哼出聲來,眸中充滿不屑。“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背,儘管洗就是。”隨即輕撒藥末。
頓時端午神清氣爽,果真是好藥,秋姐若是能敷上此藥定也決無大礙。
敷好藥翟洛衝麼麼招手示意她跟上來,端午聽得一前一後的腳步聲,立即道,“洛侍衛,若是傷了麼麼,以後誰來照顧端午呢?端午的習性還是隻有麼麼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