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繼續說到“這在民間叫鬼打牆,你看啊,我們來到這走了有一個時辰了,雖然走的比較小心。但是這一個時辰怎麼也得走出接近十里地。你家河能寬十里地?”
黑皮還在往陳東身上湊,有些心虛的說道“那怎麼辦?”
陳東一把摟住黑皮的脖子,嘿嘿一笑。
黑皮見到陳東略帶猥瑣的笑容,心裡發毛的說“你到底要幹嘛?”
陳東笑道“聽說黑狗血辟邪,黑皮就委屈你一下了。”
黑皮嗷的一嗓子,“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想要我的血。”
陳東說道“你就來點,咱們試試效果。”
黑皮說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是冰雪麒麟,不是狗,更不是黑狗。”
陳東說道,“那效果不是更好嘛。”
說著陳東拔出寶刀,就要下手。
黑皮驚到“等下,你等下。”
陳東問道“怎麼,等就不用挨刀子了。”
黑皮說道“你撒尿呀,你的童子尿威力更大。”
陳東尷尬的搔了搔頭,“那啥,我們不用了。還是以力破除迷障吧。”
黑皮一看陳東的樣子,這是有瓜呀。倆眼珠亂轉,也不像剛才怕怕的樣子了。
陳東收起寶刀,摒棄凝神。體內玄功瘋狂運轉,大喝一聲“六道輪迴,地獄道。”
隨後,陳東一拳向前方打出。
頓時拳風帶起的勁風,吹散四周的迷霧。而拳勁所過之處,彷彿有地獄惡鬼咆哮。
黑皮看著陳東這一拳,說道“我看你更像地獄。”
拳風散盡,前面不在是漫漫石橋,而是一處泥臺。
陳東收拳,對黑皮說道“你總吹噓自己想當年,沒想到你還怕鬼。”
黑皮本想硬氣的叫囂一句,但一想到此處,又有點底氣不足,“誰還沒點怕的,真是的。”
說完昂首提胸的向著泥臺走去。
陳東覺得黑皮肯定經歷了什麼,所以才怕鬼。但是它不說,也不好追問。
一人一狗走向泥臺,走進看到上面寫著幾個字‘望鄉臺’
陳東看著,伸手摸了摸,竟然真的是泥土所做。
黑皮說道“曾聽說,人步入奈何橋,會在望鄉臺上看自己這一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陳東看著泥臺說道;“的確有這傳說,你站上去,看看什麼感覺。”
黑皮眼珠一轉,說道“你先站上去看看。”
陳東鄙視的看了黑皮一眼。抬步站了上去。
陳東站上去之後,感覺自己來到另一個世界。眼前是兒時的自己。
而自己如同旁觀者一般,口不能言。或者說自己的聲音他們聽不到。
陳東看著,兒時自己每天陪妹妹菲兒玩耍,宗族裡人們對自己很是親善。其中他二叔每次過年,過節都會來看望他們兄妹倆。還會送來禮品。
後來便是他父親傳來噩耗,從這時開始,宗族對自己與妹妹的面孔頓時變了。
沒有了從前的親善,只有冷眼旁觀。
一直到到陳東修煉,再到報仇,唐都,神風學院……
陳東沉吟,這便是自己的前半生。
陳東思索一陣,不對,剛才看到的世界沒有幾個人出現。第一個就是福伯,那是將自己領上修行的領路人。
再就是沒有看到那農婦大嬸,這是他與妹妹的救命恩人。竟然也沒有酒導師。
陳東細想了一下,福伯的修為,毋庸置疑的。陳東甚至懷疑福伯便是上界的人。那農婦大嬸雖只是見面一次。但是陳東知道他是中土大教派的高人,帶著妹妹菲兒走了。
竟然也沒有酒導師,難道酒導師也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