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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給臉不要臉的臭女人,有本事你就砍死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你罵什麼?”齊悠悠不爽聽到臭女人三個字,若不是感覺到背後有道如毒蛇般的目光,她早就拿出武士刀把這男人大懈八塊。
還不急,齊悠悠並不介意有個免費沙包可以拿來出氣,反正就算到時她不是普通人,而是名異能者這個美妙誤會被解開,也怪不到她頭上來,沒將膽敢觸犯到她頭頂上的傢伙給殺了,她已經算得上相當仁慈。
噙著笑容,她腳一踢,易文發出慘烈的唉嚎聲。
其他年輕人平時仗著自己的家人是名高高在上的異能者與異變者,早在隊伍裡作威作福慣了,看到自己人被欺負,立刻呦喝一聲,拿著手裡的武士攻擊過去。
齊悠悠冷冷一笑,痛痛快快施展拳腳功夫,把所有人痛扁成豬頭才解氣。
冽笑看著齊悠悠大展身手,並不怎麼介意風頭被她搶光,原本他就沒打算搶她的風頭,更重要的是這些人不值得他出手,在旁邊看戲就夠了。
原本吵雜混亂的現象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只剩下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男生,女孩子們臉色蒼白縮成一團,擠出笑容道:“你不會連女生都不放過吧?”
“不是你們想找我麻煩?”齊悠悠發出邪惡的笑聲,知道這些女人想要混水摸魚,仗著身邊有男人就想欺負人,她故意嘆口氣:“女人何苦難為女人,不過我向來是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人,所以很抱歉……”
看著她嘴角微勾起來,一股不寒而慄感襲捲時,齊悠悠各賞她們一記重重一拳,還很好心地說:“沒打臉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今日就讓她們嚐嚐被欺負的味道,看她們以後還敢再隨便欺負人不。
齊悠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做法,引起男人同仇敵慨,不善目光掃過來。
“阿武,你的女人跟小弟都被人欺負了,還不去報仇。”有人聳恿道,笑看著臉色臭臭的易武。
“那個女人好像是練家子。”如果這女人不是異能者及異變者,最有可能她有幾個功夫防身,不然怎會如此肆無忌憚?
“哼,練家子又如何?憑著那幾個花拳繡腿就這麼囂張不成?”易武暗中咬牙,看到自己沒有用的弟弟被當作沙包,心裡自然不會高興,再看到與自己有一腿的女孩捱了一拳,雖然是她自找的,但覺得自己的臉被甩上一個耳光的感覺很不爽。
“不過她也算利害,二十來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異能者調侃道,但卻不把這女人的身手放在眼底,就算身手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異能者與異變者強大。
易武冷笑,“不如我們派更多的人陪她玩玩。”
他向一旁的小弟使個眼神,聽到易武說的話,那名卑躬屈膝的小弟眼睛頓時一亮,忙不迭去找更多的幫手想讓新來的人倒大黴。
“嘿嘿,你可別把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給玩殘了,那張花容月貌看起來還挺賞心悅目,到時候可有一堆男人心疼死。”一名粗漢說著下流的話,望向齊悠悠曼妙身材與優美背影,心裡有些意動。
“放心,吩咐下去不打臉就是了。”易武撇撇嘴角,揮揮手,又把另一名小弟叫喚下去,就像個土皇帝似的。
“別鬧的太過火,把關朗那傢伙給鬧出來。”另名男子眼神淡漠道,彷佛不把眼前的一切放在眼底,對他來說,眼前這一切只不過是場鬧劇,吵完之後,戲也落幕,曲終人散,什麼也不留。
“曲浪,你放心,就算關朗那傢伙跑出來也得忌憚我們幾分。”易武笑道,但笑聲中夾帶幾分寒意,頭一轉,看到剛派下去的小弟拉上近五十名群眾圍過去,諷刺嘴角微勾,只要半條麵包就多的人願意出頭當打手。
他的目光落在曲浪身上,知道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