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道他跟三怪有點聯絡,他就會心甘情願的給他御哥當人質?
天下有這麼缺心眼的人?
他才不信呢。
那雲柳喜性情看起來溫柔文雅,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小白臉披羊皮,裝大尾巴的狼的多了去了。
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大腿一張,御哥瞪著床頂,忽然想到樓清儒,這混蛋還真夠男人!
他把寶妹帶走,他還真的狠心沒有找過來,虧寶妹還見天兒的喊他三爹爹呢,御哥嘴上埋怨著,心裡不自覺的有點擔心。
他回想當初發生的整個過程,對樓清儒忽然從心底升起一股同情,他破天荒的換位思考,假如有一天,他御哥自己也到了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對寶妹做出了傷害的事情,情緒之後他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又或者,有一天他將變得不再是他,那又會是什麼感受?
也許,只有四個字能形容,生不如死!
御哥鼓氣腮幫子充起氣兒,鼓到極限將氣放出去,“其實樓清儒也挺可憐的。”
想著事情,門外有人敲門,御哥喊道:“誰?酒菜到了就直接送進來。”他以為小二的速度夠快,好酒好菜的已經備好送了上來,結果等了半天並不見人推門而進,無奈翻身下床去開門。
走廊裡空無一人,對面雲柳喜的房門緊閉,看樣子也不是他敲的,欲轉身回房,發現門腳邊有一封信,他彎身撿起隨手關上門走到桌邊坐下,開啟信,抽出一張白紙,上面有幾個字:
北走,葉家堡,可尋寶妹。
落款沒有寫信人的姓名,御哥也猜不出來是誰,不過這人倒是給他一個最好的資訊,那就是葉家堡。
尋人不怕尋不到,最怕不知道上哪裡尋,如今目標已經明確,就是這信上所提的葉家堡,如此一來找到寶妹就不是太大的問題。
姑娘還是長的別太漂亮
御哥本打算等小二送來飯菜吃飽喝足了之後再趕路,可眼下知道確切的目的地,他屁股上便如著了火一般坐不住,掂量來掂量去還是先行趕路吧,多行一日,救寶妹便多一份勝算。
他推門去敲雲柳喜的房間,喊他上路,雲柳喜剛換下一身乾淨的衣服,面具也沒得及戴上,知道是御哥,無所戒備的開啟門,他有時候自己也奇怪,面對別人他似乎總是很小心的以面具示人,而面對御哥,他卻如同面對自己親人一般,自在的多一點。
御哥一直見他戴著面具,冷不丁瞧見他的真面目,還果真怔愣了半晌兒,“那個,你收拾收拾,我在外面等你,寶妹在葉家堡我們最好馬上趕過去。”說完轉身要走,走了兩步一回身,對雲柳喜說:“那啥,你還是把面具戴上吧。”他要真的素面朝天的走在大街上,估計他御哥都能被人踏成屍體,這人的容貌太過招搖了。
下樓梯的時候,御哥心中還在想,寶妹怎麼就長了一張娃娃臉,要是雲柳喜的臉蛋安在寶丫頭的臉上,嘿嘿,那他這爹當的多榮耀,這閨女俊的。
等他踏下最後一個臺階,他又覺得還是拉倒吧,姑娘家的太美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寶丫頭那德行他看正好,圓鼓鼓的小臉蛋上摳倆酒窩,眼珠子滴溜亂轉,又好玩又窩心,一般人也生不出來那樣的,他御哥白撿個大胖閨女。
御哥只是很短暫的看了雲柳喜兩眼就離開了,他合上門去床上取面具,拿在手中端詳半天並沒有往臉上戴。
他突然之間有些厭煩,難道一生都要如此麼?
身後角落裡站著一個黑衣人,面無表情卻對雲柳喜很恭敬,他突然現身開口:“三公子,那位小姐被北方三怪帶到葉家堡,事情跟蕭一葉蕭公子有關,你還要跟這位公子去麼?”
雲柳喜嘆了一口氣,“終是因我而起,御公子無害,你且回話,告訴我爹,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