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去看看吧。”雲柳喜起身。
“你就這麼出去?不如把面具戴上吧。”樓清儒好心提醒道。
雲柳喜淡然輕笑,“怕那蕭公子看見?”
被說中了心中想法,樓清儒也不見尷尬,只挑眉咧嘴,“聽寶妹和御哥說,那蕭一葉似乎對你頗為執著。”
雲柳喜笑了笑,沒說什麼,兩個人並肩也出了房門,隨眾人一起去了偏院。
一場大火起的莫名其妙,圍著蕭一葉所呆的柴房熊熊的燃燒成一圈,濃煙滾滾的樣子看上去就小命兒不保,古氏三兄弟嚇的在圈外直跳腳。
“哎呦我的徒兒啊!你的小命兒啊!”
柴房外葉天琪所佈下的陣法古怪稀奇,古氏三兄弟研究多日不得要領,古老三這是沒轍了,死馬當活馬醫吧,點了根火棍扔到他認為是陣眼的地方,探探這個陣的古怪和虛實。
沒想到弄巧成拙,原本一簇火苗而已,扔進陣中瞬間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眼看徒兒蕭一葉困在中間逃生無門,三人這才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衝,衝不進去;破,破不了陣。氣的古家哥仨破口大罵葉天琪,心狠的堪比惡鬼。
蕭一葉欲哭無淚的站在窗前,窗外紅光漫天,遮蔽了頭頂的藍天,燒掉了他的希望。他扭身回頭望著整個房子裡的柴禾和稻草。
天要亡他啊!
這大火真要是衝進來,不用多,只要掃到房子的一個屋角,他就會立刻變成烤熟的鴨子。
火勢眼看控制不住要衝進柴房,蕭一葉後退幾步,呼吸開始變得困難,吸一口都是濃濃的嗆煙味。
危難之際御哥出手
御哥和寶妹跑到偏院的時候,秉逐已經帶著葉家堡眾多的護院盡全力救火,熊熊的火光映著秉逐黝黑而發亮的臉,可神情是無比的嚴肅,面容森冷的指揮。
御哥過來的路上還很壞心眼的想來看看熱鬧,順便笑話笑話蕭一葉,然而連他都沒料到是眼前這麼嚴重的狀況,即便天上依然飄著雨絲,可那綿軟無力的細雨對於眼前熊熊的烈火而言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看著眾人一桶一桶的水潑上去絲毫沒有任何弱下來的態勢,御哥追到仨怪老頭身邊,“怎麼回事?你們不是一直破陣來著嗎?”怎麼會突然搞起大火。
古老三捶胸頓足,糊塗了,糊塗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破陣,搶在大火燒到柴房之前破掉這個陣,只要這個陣破了,我就不信那火還可以借哪裡的勢。”
“那就破啊!”御哥說。
“說的輕巧,葉天琪那死丫頭大清早的就跑城外去了。”古老二冷哼。他就看不上那丫頭,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家徒兒蕭一葉,卻還步步咄咄逼人,關鍵時刻居然還找不到她的人,徒兒若真要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哥仨絕不會那過那丫頭。
“小姑姑出門了麼?”寶妹湊上來,早上明明看見她了啊。
旁邊有一個小丫鬟低聲說道:“大小姐出城去接堡主回來。”
這麼說,眼下全堡上下就是沒有人可以破得了這個陣法了唄,寶妹望著御哥,御哥搖搖頭,他沒有這個能力,他從來不研究兵書陣法。
正當兩個人犯愁的時候,樓清儒和雲柳喜也已經站在他們身邊了,樓清儒抬眼看了一會兒,回頭說道:“如果我們眾人合力從八個方位同時發功能不能破陣?”
他的話是問北方三怪,可後者卻搖頭,“我們試過了。”
如此熊猛的烈火,慢慢的逼近蕭一葉,生命危在旦夕。
雲柳喜輕輕啊了一聲,想起一件事情,“御哥,你不是可以控制火麼?”
北方三怪一聽雲柳喜說御哥有法子對付大火,也不惜拉下臉面,“御公子,幫忙吧,老朽不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