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為了讓你幸福而努力,你的心是怎樣的玲瓏……
夢中做憨人(九)
身後人不散,她若再往前走,一直守在不遠處的雪狼一定會以為她拋下它不講義氣……
想了想,拇指食指捏合在一起放在口中,一聲長長的口哨響起!
歐陽府的人們還沒明白寶小姐為何做那等不雅的動作,只見歐陽府牆外的巷子裡突然竄出一條通體雪白身姿高大的狼,幾大步飛縱在寶妹腿邊。
那等桀驁不馴的猛獸在寶妹身邊卻沉穩安靜,讓眾人咂舌。
所有受到驚嚇的人中只有一個人看著雪狼微微頷首示意,那雪狼回首冷冷的注視眾人,視線落在歐陽文殊的身上,輕微的擺動了一下尾巴算是示意。
寶妹摸了摸雪狼的頭,一人一狼踏著夜色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寶家山莊。
是夜,寶妹捧著一罈好酒跑去找幾個爹爹到大廳划拳喝酒,御哥幾個問她抽哪門子神經,她也是一臉灌了蜂蜜似的傻笑就是不說。
酩酊大醉之後非要送雪狼回後山,深恐她出任何危險的雲柳喜無奈之下只能不停的摸著雪狼的頭,拜託它到寶妹那小屋子裡屈居一下。
沒辦法,這死丫頭喝多了死死的抱著雪狼的脖子,說什麼也不肯撒手,口中嘟嘟囔囔的說只有雪狼能明白她為什麼那樣高興。
深更大半夜,寶妹突然從睡夢中狂笑出聲,一旁蜷窩而息的雪狼猛的抬起頭盯著她。
哈哈哈——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去找歐陽文殊了,不需要再爬牆了。
***
寶妹以為自此以後,她可以大搖大擺的跑去找歐陽文殊,卻沒想到第二次清早,渾身發燙的她一直處於昏迷囈語之中。
樓清儒摸著她的額頭,十分燙手。
昨日見她臉紅以為是喝酒的緣故,沒想到她燒的如此厲害,餵了藥囑下人為她擦了身子,不多時寶妹就在藥性下熟睡。
Q版的歐陽文殊 (十)
兩天兩夜過去,寶妹從昏睡中睜開眼,口乾舌燥,大腦嗡嗡。
一旁的丫鬟見她醒來,趕緊上前遞上水,寶妹就著碗邊喝了幾大口之後迷糊的問道:“天黑了?”
“小姐,您高燒了兩天兩夜,是三爺喂的藥。”
生病的某人騰的坐起身子,驚叫:“兩天兩夜?!”歐陽文殊!她失約他一定會擔心她發生了什麼事。
果不其然,等寶妹第二日退了燒跑到歐陽府的時候,面對著歐陽文殊那雙澄澈的眼睛,她怎麼也無法撒謊,只能撓撓頭,如實回答,她發高燒了,所以這三天才會失蹤。
“把手伸出來。”歐陽文殊輕聲道。
寶妹不解,但是依然聽話的將手伸到他面前,他指尖輕輕按在她手腕處的脈搏上,靜聽。
眉頭時而微擰,不久放開她抬頭看她,說:“沒好利索就跑來,病加重了怎麼辦?”
寶妹怔住,片刻咧開嘴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喜道:“文殊,你會醫術?!”
“讀過醫書,略懂一二,更何況久病成醫。你,這不是胡鬧嗎。”口氣不自覺擔憂。
寶妹一擺手哈哈笑道,“我寶妹身體很棒的,沒問題的。我們做糕點吧,這幾天不是要趕出很多?”寶妹擼起衣袖就要開工動手,一隻手溫暖而執著的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歐陽文殊看著她輕輕搖了搖頭,“或者回家養好病,或者……在這裡一切聽我的。”
看著他眼眸中那般堅定,寶妹撅著小嘴兒不甘不願的放下手中的麵糰,老老實實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歐陽文殊寫了一張單子交代下人出門抓藥熬好,一扭頭看見寶妹露出一張苦瓜臉,泫然欲泣。
“文殊哥哥,可不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