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加上這一說,立馬將我們兩個給鬧得一陣臉紅,無比尷尬。但是更慘的是飛子在這時候竟然不知死活地想繼續挽回一點顏面:“呃……不會吧?這個其實這事吧……”
我看到了從路口開過來的公車,然後馬上向林莫示意,她只好繼續打擊了飛子,不等他把解釋之詞想出來就打斷了他:“好了,不用解釋,反正是藍瀾給我說的,我又不會去研究。”飛子一聽到了班長的名諱馬上閉了口。
我們就斷續地一句句說著話一面等著車緩緩靠近,和她從開學後除了和班長那次外我還真沒有再多見過。不過她倒是訊息還是挺靈通的,估計就是方藍瀾的原因了。飛子也定是想到了從前兩位女強人之間的關係,很快收斂了。當提到我不幸成為語文課代表的奇遇時公車終於帶著滿肚子人在我們面前停下了。林莫忽然轉過頭來飛快地對著剛鬆弛下來的我笑了笑,留下了一句話。就帶著輕擺的右手把我們給定在了原地上。
“洛文明,那真是可惜再看不到你的作文了。”
我和飛子傻站在車站上目送著大腹便便的公車漸漸遠去。很快,飛子就終於轉過來了他那張完全意料之中的**臉孔:“哦……原來如此啊。”
我立刻轉身,手插在褲兜裡往外走去:“不知道什麼意思。”
“啊,好!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等等啊!包!”
“我去叫車!”
“哦。慢走,快點回來。”
離開了一段時間後再回到家的感覺還是那麼特別。老爸正圍著圍裙在廚房裡親自為我下廚,老媽則給他打著下手,為我清理東西的時候還是絮叨不止,特別是在我把揹包裡面的衣服襪子床單一起掏出來的時候。
然後就是照例的晚飯兼家庭會議,今天的會議主題也理所當然地直落到了我頭上,於是這頓飯就在我連續不斷的咀嚼和回話聲中過去了。吃過飯經過了輪番轟炸的我帶著滿肚子的好飯好菜和叮囑教育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草窩裡,草窩在我離開的幾天已經被老媽收拾整齊,讓我都有點不習慣了。鬧鐘一放,順手揹包一扔。我停在原地,眼睛轉了半天自然轉到了書桌邊擱著的籃球上,然後看看窗外。
“我出去了!”
“剛吃完飯就……早點回來啊!”
從家裡出來沿著小巷一直穿到不遠處的城郊,很荒涼的小路旁一個破落小工廠。我來到大門不遠的牆邊上,熟練地將球往裡面一拋,人一跳一扒一蹬一竄,在球第三次從地上彈起來的時候已經翻過禿了牆頭的矮圍牆,來到了我的球場。
這裡的一切也沒有動過,還是我最後離開的樣子。嚴重鏽蝕的鐵架,碎得還剩下一小片的籃板,籃下地上散落的小片籃板殘骸和碎木屑,球場中央小堆拳頭大小的石頭。
我隨手拍了拍球,看見這環境,心裡高興起來,接著一個深呼吸。慢慢走到場中的石堆旁,開始準備活動。
“蠻久沒來了啊!”我猛地吐了一口氣,兩手捧起一把石頭往前場隨便一拋,在一陣嘩啦聲中我執起籃球,跟著飛散的石頭向前衝去。
“洛文明,那真是可惜再看不到你的作文了。”
我雙腳同時踏在地面上,一躍而起。球從雙手輕放入籃圈之中,然後落地。呆站在原地任籃球停在了腳邊。
是石頭扔太多了,或是這麼久技術還是退化了吧。我望望被遠遠踢飛的那幾顆石頭,搖搖頭。轉身開始撿石頭。
投一球撿起一顆石頭扔到石堆。我就這樣慢慢在場上,習慣很快就找到了。不過今天還是有點問題,扔飛了三顆石頭,兩個球沒投中。今天沒狀態,我低著頭又緩了一下,心神不寧。
還是回去吧。我開始從原路撤退,就在翻牆而起的時候,忽然從牆頭探了一個腦袋出來。兩聲巨大的慘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