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自己的如此的聲名狼藉,洞庭水幫的這幾位要緊人物卻還都是十分看重自己,對自己講座好友上賓相待,不由得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暗暗打算著,明日晚上洞庭水幫的人馬若是真要奇襲楊么的總寨,自己無論如何也當出分力才是。
一切事情都想的明瞭,李文軒這一覺也睡的十分香甜,不過起床後,一上午仍是沒有見到楊帆與田國慧他們,只是這回李文軒卻不焦急了。
等到了中午的時候,伺候李文軒那小斯前來說道:“李少俠,扈幫主請你到偏廳去一趟。”
李文軒問道:“你可知道扈幫主找我過去是什麼事情呢?”
那小斯只是搖頭,說不明瞭,李文軒也不再問,徑直隨他去了。
只見扈鈺在偏廳的正中而坐,一手拖著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楊帆坐在下首,也是繃著臉,兩人的面色都甚是沉重,李文軒便猜測他二人大概是在為今天晚上奇襲楊么水寨的事情而煩心,不過李文軒不動聲色,仍是裝作不知,上前拜道:“文軒見過扈幫主,楊堂主,不知道兩位喚我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呢?”
兩人都是欠身還禮,卻都不說話,過了好一會,那兩人想對一視,隨後楊帆嘆道:“還是我來說吧!”
隨後楊帆站起,走到李文軒的面前,先是彎身致歉,然後說道:“文軒兄弟,我們洞庭水幫對不住你啊,因為我們的一些私事,今日下午,就……就請文軒兄弟暫且離開我們洞庭水幫吧!”
李文軒吃了一驚,說道:“楊堂主,文軒並非厚顏之人,只是不知道這是為何?可是文軒做了什麼事情讓楊堂主與扈幫助不高興了嗎,為何要突然讓文軒離開呢?”
楊帆慌忙解釋道:“文軒兄弟切莫多想,並不是文軒兄弟的過錯,實則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家務事,事情太過……所以才不得已請文軒兄弟暫且離開,我們若是事情一切順利,日後定然再邀文軒兄弟到此一聚,我楊帆定然為你把酒賠罪。”
李文軒說道:“楊兄,我知道你是十分仗義之人,卻是不夠爽快,過你說的如此不明不白,我李文軒卻是不肯走!”
楊帆無奈,看了看扈鈺,扈鈺起身說道:“文軒兄弟啊,我知道你也是個義氣漢子,只是這純屬我們的私事,你就不要問了,我不能連累你啊。”
扈鈺說罷,從身後取出了一個包裹,放到李文軒的面前,說道:“文軒兄弟,這包裹裡面是三百兩銀子,一點心意,不成敬意,可供你日後江湖行走開銷之用,另有三封書信,一封是我為你寫的,可證明你與品劍山莊與福州鏢局事情的清白,日後若是遇到有人因為那些事情與你為難,你可將書信與他們一覽,或許他們會看在老夫的幾分薄面上相信你也說不定。另外的兩封信,分別是給品劍山莊司徒朗,還有福州鏢局的雲老爺子,我已經將你的事情原委說的十分清楚,希望他們可以相信。你就拿著這些東西快些去吧!”
李文軒看扈鈺竟然為自己計劃的如此周詳妥當,心口一陣溫暖,十分感動,忍不住說道:“扈幫主!你大仁大義,文軒萬分佩服,你當我是朋友,如今朋友有難,你卻讓我獨善其身,你豈不是陷我於不義?文軒實在是難以從命!”
李文軒這一言,讓他們二人都是格外詫異。
李文軒又說道:“實不相瞞,我無意中卻已經知道了洞庭水幫的計劃,我知道今天晚上,你們就要去奇襲楊么的水寨,對不對?”
扈鈺與楊帆同時驚道:“你怎麼會知道?”
李文軒說道:“我如何知道的,你可不用管,但是二位是我李文軒的朋友,待我又如此的仗義,你們正值用人之時,我怎麼能臨陣離你們而去?你們今晚上著事情,算我一份子!我與你們同去!”
楊帆當即嘆道:“文軒兄弟,你俠肝義膽,請受楊帆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