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焦急萬分,說道:“我……什麼主使?真的沒有!你要是不信,你殺了我吧,別碰我朋友!”
那用圓月彎刀的人看李文軒焦急的要死,是當真的擔心嶽盈,不像是說謊,特不但沒殺人,手中的彎刀反倒是慢慢鬆開了嶽盈,又問道:“那你火燒一指宗,夜闖知府官邸,不管是被寧非凡抓到,還是被知府抓到,都是丟性命的事情,你當真就是隻為了那麼點銀子?”
李文軒說道:“不錯,我確實只為銀子,不過他們的銀子可是不少,不是那麼點,特別是這個狗官,至於被他們抓住,卻是沒想過,今晚……今晚是倒黴!”
屋中又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亂響動,李文軒還當他們還有幫手,細看原來是那柳彥召醒了過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還大聲喊道:“來人!來人!有刺客,有刺客!”
柳彥召一邊叫,一邊捂著肚子往外跑,看到那三個黑衣人與李文軒對峙,更是已經拿住了其中一個,又大聲叫道:“就是他,給我殺了他!”顯然是認識這三個人。
不過柳彥召只是叫喊的厲害,卻是不敢上前,而是躲在那三人的身後,那三個人也沒有聽他使喚的意思。
柳彥召喊了幾聲,沒人動彈,老大的沒去,又見到嶽盈被人拿的死死的,便想先拿嶽盈來出出氣,轉身不曉得從哪裡取了一把匕首,就要向嶽盈的身後扎去。
李文軒大驚,可嶽盈被人抓的牢牢的,他又沒法出手,可如何是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刀下去,李文軒就跟自己捱了一刀似的,心頭一陣刺痛,差點摔在了地上,不過最後卻沒聽到嶽盈喊痛,反倒是那柳彥召怪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那匕首也落在了地上,原來是那個使圓月彎刀的人將他的匕首給奪了去。
柳彥召叫道:“你……你這是做什麼?這兩個毛賊搶我的東西,你怎麼護著他們?”
那人說道:“知府大人切莫見怪,只是我還有話要問問他們,得罪了!”
柳彥召氣的渾身發顫,但看他神色卻又是不敢得罪這三個人,敢怒不敢言罷了。
經過了柳彥召的一通呼喊,四處巡邏的兵丁也早已聽見了動靜,只是沒人肯冒頭,一直等到湊齊了百十號人,這才嗚嗷的一下子全湧了上來,多數人圍在李文軒的身後,還有一些則去四下打埋伏,免得被李文軒逃脫了。至於柳彥召身邊,因為有那三個黑衣人在,卻是沒人過去。
李文軒此時是前有猛虎,後有追兵,當真是走投無路,想要拼死救下嶽盈,卻是無從下手。
那使圓月彎刀的人看到突然湧入了這麼多的兵丁,似是十分的不悅,又道:“小子,將你的兵刃交出來!”
李文軒知道自己交了手中的劍,就只能坐以待斃了,可嶽盈在他們手中,李文軒又能如何,只好將長劍先前一拋,扔在了那個用流星錘的漢子的面前。
那人又道:“你今晚已經是進了死地,不過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保你活命,你的這個姑娘也可保周全,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李文軒此時已經無望,聽他這麼說,似乎是話中另有深意,心想反正自己沒什麼辦法,不如先答應他也好,於是說道:“好,你說的是什麼法子?”
那人看了看四周,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你隨我進屋裡講。”然後又向柳彥召說道:“柳大人,我與他們說幾句話,還請你叫這些廢物不要來打攪我們。”
柳彥召面色十分不快,可還是點頭答應了,一揮手,那些攔在李文軒身後的兵丁當即遠遠讓開了一條通路。
李文軒被使長刀與流星錘的那兩人一前一後帶著進了旁邊的那幾間小屋,嶽盈則隨後也被使圓月彎刀那人給帶了進去。
他們三人將嶽盈的兵刃也給卸了下去,見他們兩人都已經兩手空空,也不再似方才那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