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嗎?”
“是。”
房間裡的花月,對著身前的侍女問道,將剛才的棋局再一次擺了出來,手上拿起白子,再次走了下去。
漸漸地,將剛才的殘局救了回來,彷彿一根無形的弦將破掉的的網重新補了起來,再一次將對手綁死。
“你不是他啊,如果是藍染的話,在第三步就能將我困死。”
花月對著身前的侍女說了一句,然後就放下了棋子。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大門外的竹橋上,手中拿著一袋魚食對著身下溪流中的金魚投下去。
花月被禁足,最不滿意的卻是更木那傢伙,幾乎全身骨頭都被花月打散了的他,在四番隊的治療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