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靈針’之境的人,以心御針,心之所到,氣之所到,起死人,斷輪迴。這樣的人,身體已達人類的極限,那是陸地神仙一樣的人物,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人物已經消失了!
我所掌握的‘玉龍針’,就是這‘九轉玉龍針’中的一脈,只可惜,這門針術也只是此針術的一部份,無法再為婉昕繼命。”
姬天擎道:“我一直以武入道,希望能夠透過自身的錘鍊以達天道,那樣就可為婉昕繼命,但是窺破天道又豈是一朝一夕,恐怕窮盡一生也未必達到。
要想堪破天道,唯有我的武道再進一步,感悟天人之道。
謹言兄,唯今之計,我只能挺而走險。我聽聞日本武道第一高手桐谷和人幾近堪破天道,我想要挑戰他,透過武道上的生死搏殺,最終堪破最後那一道天塹,以達天道。”
樸謹言吃驚的說道:“天擎兄萬萬不可,生死相搏,誰也無法預料後果,以你之身份不可做出此等不可測之的後果,如果發生萬一,將會是大韓國無法挽回的損失,天擎兄慎行!”
姬天擎露出強大無比的信心和必勝的信念,他緩緩說道:“我輩為理想奮鬥終身,韓國在我輩中人手中達到此等飛躍,我修‘奕劍’之道是順應心意,心意通則念頭通,才能達到天人之境,堪破人體極限。
韓日世代為鄰,我幼時讀書,每每讀到倭寇入侵古朝鮮,魚肉我之民族,我心憤然,念頭不暢,如今大韓民國如日中天,我念頭之中不暢之物事無外乎此,如能戰勝桐谷和人,我念頭通暢之日,必是我遨遊九天之時。
所以謹言兄不必勸我,即便不是為了婉昕,我也要挑戰桐谷和人,這是民族之戰,亦是我改天立命之戰,不必勸說,如若我敗亡,請謹言兄代我照顧女兒。”
樸謹言自知無法改變姬天擎的決定,不再勸說,他說道:“天擎兄可放心,婉昕同樣是我的女兒。”
兩人對望一眼,已經明白彼此的心意。
此時姬婉昕已經從飛機下來,看到遠處接機的父親還有老師,姬婉昕一時之間生出無比的激動情緒,她飛快的向這邊跑過來撲到父親的懷裡叫了一聲:“父親!”
姬天擎溺愛的揉了揉她的髮梢道:“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讓你老師笑話!”
樸謹言笑道:“無論何時,婉昕在你我眼中永遠都是孩子,沒有笑話之言。”
姬天擎道:“婉昕,我聽元昌說道,你昨天發病,可曾好了?”
姬婉昕說道:“父親,好了很多,幸虧華夏的醫生為我診治,我好多了!”
樸謹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姬婉昕的臉上,他詫異的說道:“婉昕,把你的手腕給我!”
婉婉昕順從的將手腕送到樸謹言手中,樸謹言只搭了一下她的腕脈就道:“婉惜,有人打通了你數道經脈,可保你七日之內身體無恙。”
樸謹言眼中異彩連連:“這人是誰?他怎麼會使‘九轉玉龍針’?”
“什麼?”
就連姬天擎聽到樸謹言的話後也為之動容。
樸謹言放下姬婉昕的手腕,鄭重其事的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為婉昕治病的人一定掌握了‘九轉玉龍針’,否則他不可能打通這幾道經脈,此人是誰?”
姬婉昕當然知道樸謹言所說的‘九轉玉龍針’是什麼,她自幼與樸謹言學習醫術,在醫術的的造詣不容小視,可是她並不知道華天宇所施展的針術就是‘九轉玉龍針’,她同樣露出驚訝的表情。
樸元昌搶先說道:“樸先生,為師妹治病之人名叫華天宇,他是華夏的一名中醫,不僅如此,此人還要挑戰先生的針術,他已經放出豪言,要挑戰您,同時要師妹把他的挑戰轉達給您。”
樸謹言與姬天擎對望一眼,他們立刻就明白過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