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文化底蘊不足,就來剽竊我們的文化,老子是韓國人,孔子也是韓國人,端午節是他們的,現在連中醫也是他們的,還要不要碧臉,韓國人的臉怎麼就這麼大,還要不要臉啊!”
在華夏民眾表達憤怒的同時,華夏的各大官方媒體也邀請了中醫領域的專家,透過對中醫歷史的發展,中醫與韓醫發展的節點,中醫與韓醫之間的內在聯絡等等方面來證明韓醫就是中醫,就是從古華夏學去的。
當然,韓國內部對華夏憤怒的聲音也進行了回應,韓國的專家也開始舉證韓醫就是韓醫,中醫是韓醫的分支,韓國申請國際中醫穴位標準是合理合法的,雙方的口水戰開始升級。韓國人自大,傲慢與無知在這場口水戰中達到了一個起巔峰。
韓國,首爾。
姬天擎與樸謹言手持黑白棋子,一邊對弈,一邊聊著天,姬婉昕給兩人斟滿茶水侍立在一邊,看著兩人對弈。
姬天擎手持白棋輕輕落下:“謹言兄對這次韓醫申請國際中醫穴位標準有幾分勝算?”
樸謹言笑道:“官方形勢的抗議無傷大雅,國際教科文組織對申請有他們的評判標準,不是華夏單方面的抗議就能生效。我已經與教科文組織的詹姆士先生溝通,在申請方面,他會為我們大開方便之門。”
姬天擎點了點頭:“華夏方面的抗議很堅定,華夏中醫協會已經準備向你挑戰,你認為華天宇能夠代表華夏中醫協會勝出嗎?”
樸謹言放下棋子,望了一眼站在身側的姬婉昕,他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婉昕服用了華天宇開具的中藥後,這一個月來她的病痛得到顯著的改善,我看了一下華天宇所開具的中藥,雖然藥材已經被粉碎,但是我仍然可以從中窺得一斑。
如果沒有看錯,他開的這副方子應該就是《五十二病方》裡面的‘陰陽通脈散’,如此看來,華天宇的確是得到了葛洪先師的完整傳承。
華夏中醫五門三派當中,當以易水派的針術最為厲害,我的針術能夠突飛猛進也是得益於這個門派,但是這個門派多為女子,自方先生去逝之後,易水派不再涉及這種形式的爭鬥中。
所以這次與華天宇對決的人只應該是‘神針門’的人,‘神針門’衛子罡當屬五門三派之中針術第一,但是也只是針術而已。
我與衛子罡當年也是老相識,他的針術也不過爾爾,不可能會是華天宇的對手,所以華夏最後勝出的一定會是華天宇。”
兩個相視一笑,姬天擎手持白子輕輕落下:“那麼,一切就按計劃吧!”兩人誰都沒有說什麼,你來我往,各執棋子。
姬婉昕輕輕咬著嘴唇道:“師父,你不擔心嗎?”
樸謹言抬頭望了姬婉昕一眼,他所答非所問:“婉昕,你近來精神有些恍惚,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姬婉昕臉上微熱,連聲說道:“師父,沒有,可能是這幾天看書累了,你們下棋,我出去走走!”
姬婉昕輕輕退出,離開房間,不知為何,她對華天宇的思念與日俱增。
明明知道這不可以,明明知道他一但過來,那就是與她的師傅為敵,與她的父親,與韓醫為敵,甚至是與整個大韓民國為敵。
可是她就是期盼,從她回到韓國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期待,她知道自己真的陷進去了。腦海裡浮現出華天宇的笑臉,她臉上一紅,隨後胸口像被重錘擊打,她俏麗的臉上瞬間變得雪白,她慢慢的蹲到地上,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那種疼痛這才漸漸緩解。
姬婉昕只覺得心中一痛,竟勝過二十幾年來**帶給她的痛苦。
她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要像師父所說,我這一生都不能動情嗎?可是我為什麼那樣思念他。
如果生命行將結束,只剩下最後的一天了,我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