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時候，系統出現了這樣的變化，就意味著這一切，一定是和方月凝有關的。

方月凝的出現，比沐雨兮和魅兒晚。

但是這一次，蘇離回到十萬年前，方月凝卻反而第一個出現了。

而方月凝出現的另外一次，就是在當初他快要失敗的時候。

那個時候，方月凝也是以一種追隨者般的身份出現，而且關係也似乎很是特殊。

如果之前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因果，那麼此時，蘇離覺得，這一切，一定和方月凝有極大的關係。

換句話說，他蘇離過得好的時候，方月凝一直沒有出現過。

但是他蘇離有難的時候，方月凝卻出現了。

眼下，正常情況下，他蘇離確實也是處於有難的情況。

甚至，那個蘇離在蒼山懸崖之地的時候，有可能方月凝也已經在了，甚至這一次的祭壇等等的因果，有可能也是方月凝將計就計的一個佈局。

具體怎麼說呢？

就是，即便那個蘇離真的遭遇厄難而有死去的可能，也一定會被方月凝所救。

然後，這個祭壇裡的巨大機緣，有可能就會被嫁接到他蘇離身上。

要知道，那個蘇離也是他蘇離。

是他的一個正常的分身。

如果不是重新回到十萬年前，那麼他蘇離，是依然可以活下來的。

這並不難以理解——若是他無法活下來，又怎麼會有十萬年後的他？

眼下，那個蘇離沒有活下來，是因為蘇離回到了十萬年前！

取代了那個瀕死的蘇離而已。

當他取代並煉化了那個蘇離，如今，他才真正的崛起，而那個‘蘇離’，也才算是真正的‘死去’。

說到底，從頭到尾也就是他自己而已。

但是這其中的因果很複雜，也很深遠。

方月凝聞言，立刻答應了。

蘇離也不擔心出現什麼異常問題。

系統又一次的蛻變了。

沒有升星，沒有升級。

唯獨忽然開啟了一片記憶禁|區。

這就是最關鍵的東西。

這東西出現了，意味著蘇離即將真正的找回最初的過去。

蘇離和方月凝交代了一聲，便直接啟動了系統。

有系統在，有天機值存留，有軒轅天邪劍和盤古斧。

甚至，還有真正的分身無敵，不死不滅，蘇離對於自己的安全其實完全不擔心。

所以，讓方月凝守護，其實蘇離毫無壓力。

……

黑暗禁|區開啟。

蘇離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然後，他忽然看到了——抑或者說是身臨其境的參與了一場特殊的因果。

……

未知世界。

未知位面。

“夫君，凝兒也愛你，夫君等著凝兒，這次，凝兒必定證道不朽！”

“嗯，夫君要是還想陰陽和合，宮裡的那些神女隨便挑吧，凝兒先去悟道啦。”

方月凝莞爾一笑，如百花盛開，天地都為之失色。

“咕——”

蘇離深吸一口氣，再次忍住，憋著喉嚨道：“凝兒快去，證道不朽要緊。為夫心中只有凝兒一人，其餘什麼神女仙女，哪裡及得上凝兒萬一。”

“嗚，夫君你不愧是凝兒的天命之人，夫君，凝兒再陪夫君合道一次再去吧，這樣，能緩解夫君的相思之苦，剛好，凝兒也能加強一次合道的體驗，對於證道不朽的感悟，也會加深很多。”

“……”

蘇離徹底呆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