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宅子裡去,你給我搭把手。”
彭連卿點點頭,跟艾一戈一起走回到房間裡,一邊一個把武青陽架了起來,一左一右的扛著她就出了門。
由於擔心艾一戈又要開車又要照顧武青陽忙不過來,彭連卿把自己的車留了這邊,讓艾一戈坐後座照顧武青陽,自己則開著那輛名爵往艾一戈家老宅的方向駛去。
開到一半,彭連卿似乎想起什麼似的,扭頭說道:“老艾,你給老劉打個電話吧,那丫一直等著我給他彙報結果呢。要說也奇怪了,我們這麼半天沒打電話過去,那丫怎麼也不打個電話過來問問?”
艾一戈沒理會彭連卿的疑問,只是掏出手機給劉天順撥了個電話。劉天順似乎一直拿著手機,剛響了一聲就接通了電話。
沒有多說,只是讓劉天順趕緊到艾一戈家的老宅去,劉天順也沒多問,似乎預料到出了什麼意外一般,答應之後便掛上了電話。
等到彭連卿和艾一戈到了老宅的時候,看到劉天順已經站院子門口等著他們倆了。一看到二人下車扶著武青陽,趕忙上前幫忙。
把武青陽扶進了艾一戈的房間,服侍她床上躺好,艾一戈等三人來到隔壁的房間,相顧無言。
劉天順站了起來:“瞧我這腦子,我帶了酒過來,咱喝點兒吧?”
艾一戈和彭連卿也沒說話,劉天順出去從摩托車的後備箱裡拿進來兩瓶帶著濃濃煙薰香味兒的蘇格蘭威士忌,還有一些袋裝的小吃,三人喝了起來。
整整喝了一瓶酒,劉天順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艾一戈嘆口氣,站起身去看武青陽了,彭連卿這才詳細的把整個經過說了一遍。劉天順聽完,也沒有過多憤怒的表情,這會兒表現出任何的憤怒都無濟於事,就算是想再咬方文傑一口,也不必現就賭咒發誓。
“那丫是做裝飾材料的對吧?”劉天順喝了一口酒平靜的問到,彭連卿點點頭,他知道,劉天順肯定是琢磨什麼整人的主意了,而且一準兒合法合理,被劉天順盯上的人,通常就算是不死也得掉層皮,也就不去多問,到了該說的時候劉天順自己會說出來。
三人就這麼喝酒喝到凌晨兩三點鐘,也不敢去睡,都坐屋裡的椅子上假寐。隔壁屋突然傳來一聲悶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掉地上的聲音。艾一戈猛然跳起,拉開門就往隔壁屋跑,一進門便看見床邊有個黑影,開啟燈一看,是武青陽不知道怎麼著從床上翻滾下來了。
“青陽姐,你沒事兒吧?”艾一戈急切的問到,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武青陽似乎還有些『迷』糊,『摸』著腦袋看到是艾一戈,算是勉強笑了笑:“小戈,我們這是哪兒?”
“我家老宅呢,你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有?”艾一戈上前把武青陽扶上床做好。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武青陽,剛才洗腳城的一切基本上都想了起來,細節記不清楚了,但是自己身體裡那種令其口乾舌燥焦慮不安的感覺還隱隱約約留有一絲,自己伸著雙手向艾一戈求歡的鏡頭也還模糊的記得,武青陽不禁面紅耳赤,心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失態,怎麼會想起來找艾一戈要……
“青陽姐,對不起,都怪我貪玩想要耍那傢伙一下,害得你……”艾一戈走到武青陽身邊坐下,囁嚅著說道。
武青陽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為何會出現那樣的情況,但是還有些難以相信:“是那個傢伙給我下了『藥』?”
艾一戈不敢看武青陽的雙眸,低著頭點了點頭,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嗯”。
武青陽也不做聲了,坐床邊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可是大多數的舉動都是其『迷』『亂』的狀態下做出來的,具體做過些什麼她是無法回想起來的,能夠記起的就是下腹依舊傳來的陣陣暖熱,以及內褲上羞人的黏溼,再有,就是將一個男人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