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玩兒唄,不去拉倒!”吳曼殊嘴裡說著,卻又笑嘻嘻的湊的近了一些:“老艾,為什麼你對我總是這樣不假辭『sè』的,難道我你心目中就一點兒魅力都沒有麼?”
看起來,這丫頭很有點兒要跟艾一戈攤牌的潛質,這就讓艾一戈百思不得其解了。
“就是因為你魅力太強了,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陷進去了。”艾一戈又輕巧的轉個身,心說老子倒是真想一撲身撲上去,可是這角『sè』我真的還是沒調整好啊。
“嘁,你少來了!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哼!我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事情真相了!”吳曼殊再度撅起了雙唇,小腳地上跺了跺,艾一戈這才發現,這丫頭居然還光著腳丫子呢。
不過聽到這句話,艾一戈實是覺得有些搞笑,這讓他想起了郭德綱的一個相聲,說一個孩子對自己父母分別說知道事情真相了,於是父母各自給了他點兒錢,讓他別告訴另一個。然後這孩子就很得意的對郵遞員也說知道事情真相了,郵遞員當時就哭了,伸出手說了一句:“你真的知道了?來,爸爸抱抱!”
想到這個,艾一戈嘴角就揚起一絲微笑,也伸出手對吳曼殊說:“你真的知道了?那好,來,爸爸抱抱!”
吳曼殊倒是真往他懷裡扎,剛扎進去,卻又推開了艾一戈,紅著臉瞪著他:“去你的,不許拿郭德綱的相聲忽悠我。我是真的知道事情真相了!”
艾一戈這才擰身回到沙發上坐下,笑眯眯的翹起二郎腿問她:“你到底知道什麼真相了?說來聽聽唄!”心裡卻著實打鼓,這還有什麼真相假象的?
“我知道我得的究竟是什麼病了!”吳曼殊昂著小臉說了出來,說罷頗有點兒得意的看著艾一戈。
艾一戈心裡猛然一驚:“嗯?得病?吳曼殊一直有病麼?不過看她現這個樣子,應該是已經治好了,否則不可能這麼輕鬆啊。而且好像她這個病還是個慢『xìng』的,似乎治了很長時間一般。”艾一戈心裡盤算著,從吳曼殊的話裡能夠得出的資訊也就這麼多了。
“已經治好了?”艾一戈不『露』聲『sè』的套著話。
吳曼殊皺了皺眉頭:“這個討厭的岑維佳,我都跟她說了不許告訴你不許告訴你,她居然還是提前告訴你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她!”說著,還咬牙切齒的掰了掰手指,彷彿要吃人一般,這種偽裝出來的兇狠看上卻卻是可愛無比。
艾一戈又得到了一個有用的資訊,原來岑維佳知道這件事,那就好辦了,回頭給她打個電話,就假裝興師問罪,問她為什麼知道吳曼殊病好了也不先告訴艾一戈一聲,一定能打聽出多的事情來。
“她沒告訴我啦,可是你現這個樣子,我要是再猜不出來你的病已經完全好了,那我也太笨了吧?看你那表情,再看看你說的話,明擺著就是治好了麼!”
吳曼殊撇了撇嘴:“治好了你怎麼一點兒都不興奮的?居然還這麼穩如泰山的。枉費我一直把你當成這個世界上好的男人,原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現不是應該異常興奮麼?還是說你故意裝成好像不意的樣子是打算繼續偽裝下去?我可告訴你,維佳把什麼都跟我說了!”
“哈哈,這就是你知道的真相?”艾一戈心裡打鼓不已,臉上卻還只能裝做饒有興致的樣子。
“那還不夠麼?真討厭,我發現你這人沒勁透了。是不是有一種yīn謀得逞的勝利感?”
“我哪有什麼yīn謀啊,說的那麼嚴重的。”搞不清狀況的艾一戈,也只能打個馬虎眼,試圖矇混過關。
“你現一定很奇怪吧?為什麼明明一個月算一個療程,需要三十個療程才能治好的病,居然提前了一個多月就治好了?”吳曼殊鼓著嘴,很討喜的坐艾一戈的身邊,瞪著眼睛看著他。
艾一戈淡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