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兩個公安對視了一眼,其中的一個公安進了屋子。
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對著周凱說了一聲:“你跟我進來。”
周凱應了一聲跟著他們進去。
他就看著沈小晴坐在餐桌的一邊,另外的一邊坐著兩個穿著中山裝的同志。
桌子上放著不少的資料,他們正在和沈小晴一樣樣的核實資料。
見著周凱進來,沈小晴淺淺一笑,道:“周工,國安的同志只是例行的詢問,沒事的。你有事就去先忙吧。”
沈小晴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實在給周凱下逐客令。她這個事情已經牽扯了宋啟明進來,她不想再牽扯周凱進來。
周凱回了她一個微笑,道:“我是你的領導。你的事情我本來就該瞭解。”
“來了就坐下。”國安的同志這一聲算是警告。
周凱坐在了她的身邊,國安的同志繼續開始審問。
“你本來已經在紡織廠裡有了一份臨時的工作,為什麼還要到裝備處?”
我能說我本來就喜歡做汽車的研發嗎?這話顯然是不能說的。一個村婦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喜歡上了汽車的研發?她選了一個比較合適的理由:“在紡織廠裡是一個臨時的工作,也只能做三個月。當時陸北庭想和我離婚,所以我想有個正式的工作,這樣就能有宿舍住。”
“是這樣的。當時七連的政委趙榮安也和我說起過,陸連長當時是要和她離婚,所以我還幫她在裝備處申請了宿舍。”周凱連忙給她作證。
國安的同志看了他一眼,道:“沒問你。”
國安的同志手裡的資料繼續在翻著,問道:“據我們瞭解到的資訊,你能到裝備處工作還是路北庭給你擔保的。”
“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個訊息。他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蘇楠楠。當時我覺得他會和她走到了一起。”
“你們既然要離婚了,為什麼還懷了他的孩子?還是這孩子就不是他的?”國安部的人看著周凱,問道:“這孩子是不是他的?”
“他後來和我表明,他想和我好好過日子,並且當著我的面也和蘇楠楠把話說清楚,而且我被綁架了之後,他來救我。我是一個女人,我也會被感動。”沈小晴說的合情合理。
“那為什麼又選擇和他分開,來滬市?”
“這個專案要來滬市的,我父親也來了滬市。而且他和蘇楠楠又開始有了聯絡。”沈小晴之前說話的時候,語氣還是溫和的。她看向了國安的同志,道:“她之前就無中生有,去國安舉報我是國外勢力派來的奸細。然後又買兇殺人,差點讓我命喪採礦場。他和這樣的人還保持聯絡,無論他們之間有多深厚的友誼,我是無法容忍的。”
這一切都說的通。
國安的同志的問題,沈小晴回答的都算是圓滿。國安的同志將檔案都放回了檔案袋,今天的問話應該是要結束了。
周凱心裡舒了一口氣,正準備起身送他們離開的時候,沈小晴說道:“同志,我想問個問題,這次的舉報者是不是蘇楠楠?”
周凱真的想拉住她。國安不找麻煩就不錯了,她還想在他們身上找回來場子嗎?
“舉報者是匿名舉報。就算是我實名舉報,我們也不能透露舉報者的資訊。”
“我明白。”沈小晴將身份證放在了桌子上,道:“我實名舉報,蘇楠楠同志攪亂軍婚,多次勾引我的丈夫,並且買兇殺人。”
“你舉報的內容不屬於我們國安調查的範圍之內。你有訴求可以和公安的同志報案。”國安的同志根本不會搭理這種小案子。
“我明白。我的丈夫是去瀘沽城剿滅國外勢力的入侵,雖然現在報告失蹤,但是很難說明他已經不在了。她第一次在國安舉報,就浪費了國家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