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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頓了頓,沈君儀嘴角微挑,露了個不屑的笑容,“他還不配和我擺在一起相提並論。”

譚玲玲和江落山一路送著沈君儀出了院子,江深跟在後面,臨走前沈君儀突然問他:“你家裡的雞養了多久?”

江深雖然不懂他為何這麼問,但還是老實道:“兩年多了。”

沈君儀點了點頭,他最後看了眼江深,說:“好好考慮,我等你電話。”

雖然是父母,但舞蹈專業方面譚玲玲和江落山還真是一點忙也幫不上,攸關未來,做母親的總要更憂慮些。

“你說的那個周老師。”譚玲玲邊拆雞架,邊嘮叨著問自己兒子,“條件怎麼樣啊?也是什麼都包嗎?一年學費多少?”

江深搖了搖頭:“他當時沒和我講太多。”

譚玲玲嘆了口氣:“學費咬咬牙也不是湊不出來……”

江深嘟囔道:“太貴了……”

江落山皺眉訓他:“貴什麼貴,這事兒你不用操心,就想想該跟哪個老師。”

譚玲玲憂心忡忡:“我看那個沈老師好嚴厲啊,不會打學生吧?”

“以前唱戲的師傅不也打徒弟,不打不成器。”江落山倒是看的挺穿。

譚玲玲瞪他一眼:“瞎說什麼呢,都這年代了,哪個孩子不是寶貝。”她想了想,又問兒子,“那個周老師呢,人怎麼樣?脾氣好嗎?”

江深想了想:“比沈老師脾氣好吧……”

譚玲玲又糾結起來,用力嘆了口氣:“哎!”

選老師的事兒江深也在電話裡和白謹一說了,男生倒是挺直白的。

“我不喜歡那個周洛祥。”

江深好奇道:“為什麼呀?”

白謹一:“那天看你節目,他就坐前面,油頭粉面小白臉似的,全程還用手帕捂著鼻子,娘們一個。”

江深心虛道:“……我還穿裙子跳舞呢,不更娘們……”

“你不一樣。”白謹一瞎了眼似的雙標,“你是小天鵝,小天鵝當然可以穿裙子。”

江深被他逗笑起來。

“而且你如果跟了沈君儀就能來上海了。”白謹一的語氣有些臭屁,“我也在上海。”

江深忍不住問他:“那你每天辛不辛苦啊?”

白謹一:“打拳哪有不辛苦的?”頓了頓,他又說,“不過應該沒你辛苦。”

江深想了會兒,認真道:“怎麼可能,我又不會每天捱揍,肯定還是你辛苦的。”

白謹一:“……”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白謹一突然想到一事,問道:“你下星期週末要不要過來?”

江深:“怎麼啦?”

白謹一:“我們拳館有友誼賽,我參加了少年組輕量級的,你和賴松可以一起過來看。”

“可以嗎?!”江深眼睛都亮了,興奮道,“你會上臺嗎?”

白謹一“哼”了一聲:“我參加了,當然會上臺。”他又說,“你來看我打拳,順便晚上住我那兒,在上海玩兩天。”

江深顯然又被“玩”吸引了過去,憧憬道:“上海好玩嗎?”

白謹一輕笑了一聲,他淡淡道:“有我在,當然好玩。”

去上海的火車票只有市裡能訂,江深提前一天讓賴松陪著買好了票,臨行前竟比自己上臺匯演還緊張。

“我要不要做個橫幅給他?”江深在高鐵上問。

賴松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橫幅?”

江深比劃著,嚴肅道:“運動會上那種加油橫幅,再買個幾個喇叭,白謹一上臺的時候我們一起吹。”

賴松捂著肚子差點沒笑死,“就一個拳館內部的小友誼賽,不算什麼的,按你這想法,等他參加了全國少年組的比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