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比你更急,但是急並不能解決問題,該活動的我們都已經活動了,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監獄那邊我也已經打點好了,你爸在裡面不會受什麼苦的。”與自己的女兒不同,蔡玉寰表現出的是一副堅強與平靜,但她自己的丈夫身陷牢獄,她心裡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和自己的丈夫,那是二十多年的感情和一生的寄託,自己的女兒心裡著急,她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她必須在外人包括自己的女兒面前表現出一副堅強的形象來,為的是給自己的女兒信心,為的是不讓外人看輕,但每當夜深人靜時,又有誰能知道她一人獨自落淚!她一個婦道人家,代夫執掌一個集團又何嘗容易!
“媽,要不我們去找一下這個新來的黃市長,你看怎麼樣?”江小玉有點病急亂投醫。
“不行。”蔡玉寰堅決的搖了搖頭,“你瞭解這個黃市長是什麼人不?你知道他的背景是什麼不?你能肯定他和對方不是一路人不?”
蔡玉寰的一連三個反問讓江小玉啞口無言,悻悻的閉上了嘴巴,江小玉又有點不甘的反駁道,“媽,我們不去試試怎麼知道。”
“試試?怎麼試?”蔡玉寰喃喃自語,“有時候反而會弄巧成拙的。”
黃安國參加完海江市商會的酒會已經過去了幾天了,這一日,黃安國沒有外出安排。坐在辦公室裡,黃安國在辦公之前習慣性的瀏覽了幾份F省和海江市本地地報紙。透過報紙來獲得一些有用的資訊,瞭解一些本地地事情,對他這個市長來說,也是取得訊息的一個渠道。
有選擇性的看了幾篇報道,海江市商業週報的一篇報道引起了黃安國的注意,將報道從頭仔細的看完,中間。黃安國的眉頭皺了幾次。
“鍾秘書,進來一下。”黃安國撥打了專線電話。
“黃市長。您找我?”秘書鍾濤走進來,輕聲地問道。
“鍾秘書,你去讓朱副市長現在來我這一趟。”
“好的。”鍾濤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等等。”在鍾濤走到門口,準備將門從外邊輕輕釦上地時候。黃安國再次叫住了鍾濤。
“黃市長,您還有什麼吩咐?”
“鍾秘書,這樣吧,你還是去忙自己的事,不用去了。”黃安國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回的踱著步,似乎在下著某種決心。
朝黃安國應了一聲,鍾濤並沒有多問什麼。知趣地離開了。而黃安國想了想,也終於決定自己去找朱新禮,這裡畢竟不是以前的G市,他剛來海江,也並沒有豎立起絕對的權威,對朱新禮這個市政府的二把手,他還是決定親自登門。他這已經是在向朱新禮主動示好。
走到了朱新禮的辦公室門外。正逢朱新禮的秘書周龍從辦公室裡出來,看到黃安國的出現。周龍驚訝的張了張嘴巴。
“朱市長在嗎?”黃安國明知故問,他地聲音也特意高了幾分,如果辦公室內的朱新禮不是聾書的話,是絕對可以聽到他的說話聲,而此刻的他,在這裡稱呼朱新禮,似乎也有意將其副給去掉。
黃安國如此這般做作,已經是給足了朱新禮面書。
“在,在,黃市長您請進。”周龍趕忙讓了一步,將辦公室門推開,黃安國到來,他可不敢說先讓黃安國在外等一下,他進去通報下在說。
黃安國走進辦公室,朱新禮似乎仍然沒有察覺,依舊是埋頭在案,好像在批著什麼檔案,看著前邊裝聾作啞的朱新禮,黃安國表情淡然,看不出其內心在想什麼,靜立了片刻,,黃安國突然笑了笑,“朱市長,打擾你工作了。”“哦,黃市長,是你啊,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朱新禮抬頭看到面前的黃安國,表情恰到好處地表現出驚訝地神色來,彷彿此刻才注意到一般,“黃市長,快請坐,快請坐。”朱新禮熱情的走過來扶著黃安國地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