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小兵小卒子都不如吧,能被對方看進眼裡,僅僅就是成為用來對付黃安國的利器而已,知道了自己進來的真正緣由,古大志逐漸冷靜了下來,擺在他面前的有兩條路可走,是咬牙堅持到底,還是順著對方地意思,咬黃安國一口?
人往往都是自私的,這是人的劣根性之一,沒有人天生就是聖人,即便是,所謂的聖人何嘗不是有自私的一面?孔大聖人終其一生,只有幾座破草屋,兒子還早早病死,自己也是終日奔波,惶惶如喪家之犬,可依然不改其志的四處宣揚自己的學說,何嘗不是為求做官富貴?
古大志只是個最普通的人,還是那種為求做官,可以犧牲自己女兒幸福的梟雄,說他是~雄,實在是太抬舉他了,他或許連半個手指頭都算不上,但這僅僅只是為了說明他在自己的升官道路上會不擇手段地利用可以利用地一切資源,古大志這樣的人是很適合在官場中生存的,官場的環境無疑為其這類人提供了很好的生長土壤。
冷靜下來後地古大志已經在開始權衡著利益得失了,要說讓他一聽對方的條件,就矢口否認,簡直是天荒夜談,古大志自認自己還沒有那麼高尚,只是站在利益地角度上去考慮問題,古大志對對方的承諾卻是有點牴觸的。
對方的承諾看似很美好,古大志也不至於傻得就乖乖的答應下來,在未來可預知的時間裡,他地仕途終究是要在Q市的範圍內展,黃安國同O市領導層地良好關係,他自然是一清二楚,而最重要的是,他同黃安國還有一層割不斷地親情關係在裡面,只要其女兒古婷一直是黃安國弟弟黃澤厚的妻子,這層關係就一直存在著,這成了古大志此時衡量利益得失地重要考慮條件之一,黃安國對他來說無已經是最好的靠山,這次如果出賣了黃安國,他以後上哪去尋找這麼好的靠山?而且對方的承諾能相信嗎?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事情他沒少見過,對方能這麼隨便的許他條件,等事成後,又何嘗不會連他一塊給收拾了?對他這種小卒子來說,對方要摧毀他,恐怕是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如果不答應對方地條件。古大志很懷自己能否堅持下來。想想看。有多少年沒受過苦了。確切地說。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種折磨啊。誠如對方所說。他這次是被秘密帶進來地。黃安國能否及時地找到他?而且對方是省紀委地人。黃安國地能量再大。又能否影響到紀委這一塊?這些問題此刻也成了古大志考慮地因素。
孔祥凌坐在監控室。翹著二郎腿。不時地看下時間。一個小時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他是打定主意今晚要儘量將古大志攻下了。就像嚴方所說那樣。夜長夢多啊。孔祥凌是越想越覺得秦隸下午地行為透露著詭異。想到秦隸那張臉。孔祥凌都感覺腿根子有點抖。換了個姿勢讓自己坐地更自然點。
“確定他上哪去了嗎?”秦隸坐在自己地辦公室裡。臉色嚴肅。
“從交警隊那邊反饋來地資訊。孔主任下午開完會後。直接坐車往郊外去了。”秘書曾慶白小心地看著秦隸地臉色。心裡為孔祥凌哀呼一聲。又有人要倒黴了。平日裡孔祥凌對他
記秘書也是客氣有加。有啥好處也不會忘了曾慶白。倒是有心想給孔祥凌提前通一下氣。可惜卻沒那個膽子。秦隸就坐在面前。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事情被秦隸知道後。可能會產生地後果。曾慶白只能保佑孔祥凌自求多福了。心說交情也沒到那個份上。
臨近傍晚的時候,省紀委那些正準備下班的普通辦公室工作人員都看到這樣一副場面:秦隸行色匆匆的走在前面,後面跟了一大票子人,全是平常紀委派出去辦案的精英,包括紀檢第一監察室主任張震林等省紀委的中上層領導亦是緊緊跟在後邊。這副場面在紀委內部亦是非常少見,這麼興師動眾的,不會是又要辦什麼特重大案件吧?眾人心裡暗暗嘀咕。
跟在秦隸後面的張